重的意思,她松手,让人出去。 林痕一愣,突然有些慌,他手放在颜喻膝头,不自觉用力,紧张地问:“是我哪做得不够好吗?大人您说,我会改的。” 他不敢想,若是颜喻不用他了,陆伏烟该怎么办。 至于心中那点还很微弱,没有引起狂澜的失落,被他忽略在了一边。 房中炭火旺,颜喻进房之后就把外衣脱了,只着中衣,林痕手心的温度很快就传到了他的皮肉上,热意滚烫,正是他需要的。 身体的感觉很诚实,里面浪潮翻涌,述说着渴切。 颜喻越发烦躁,他难得一次良心发现,摒弃趁人之危的恶劣心思,给刚经历过大起大落,又被掘出伤心事的少年一个休息的机会,这人竟然不要。 林痕还在说:“大人,我做什么都可以的,你别不要我……” 颜喻眉心一跳,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他猜到小孩是误解了他的意思,但他懒得解释,直接把人往外推。 谁料林痕突然动作,逆着力道撞进他的怀里,脑袋埋在他的颈窝,混着滚烫的呼吸,吻了他的喉结。 颜喻喉结不可自抑地颤了下,林痕力道并不大,只是他整个人和火球似的往他怀里一钻,瞬间就把那些压下去的火变本加厉地燎了回来。 颜喻眸色一暗,心道反正他给了机会,是林痕自己不要的,随后心安理得地掐起少年的下巴,危险道:“做什么都可以?你能做什么?” 这次林痕没怎么犹豫,决然道:“用嘴。” 颜喻突然笑了,掐着林痕下巴的手慢悠悠换了个姿势,点了点林痕的唇,随后撤了推人的力道。 林痕眸光一亮,接着就把脸埋回去,嗅了满腔的冷梅香。 片刻后。 两人还是原先的位置没有动,林痕刚在颜喻的锁骨上留了个鲜红的吻痕,房门就突然被人敲响了:“大人,药熬好了,是否现在给您端进去?” 林痕动作猛地一顿,他紧张地看了眼颜喻,对方只是敞开了一半里衣,而他几乎一丝不挂,狼狈又不堪。 颜喻不说话,他也不能往里房里躲,难道就让人这样进来吗,他知道权贵不在意这些东西,可是他做不到。 林痕犹豫了番,想往后撤,却被颜喻的手按住了后腰,带着点哑的声音从头顶响起:“继续。” 林痕蜷了蜷手指,放弃反抗,闭着眼睛把脑袋贴了过去。 小厮等了许久没有听见回复,可房中分明点着灯,他试探着又喊了声:“大人?” 颜喻“嘶”了声,看了眼胸膛上渗血的牙印,威胁地看了人一眼,随后对门外的小厮道:“把药倒了吧。” 小厮犹豫片刻,回了句:“是,大人。” 林痕没想到颜喻竟然会让人把药倒了,他愣了一下,下一刻就被颜喻按住了脑袋:“认真点,别分心。” 林痕点了点头,抛下心中的疑窦,专心应付颜喻。 …… 临近年关,颜喻肉眼可见地忙了起来。 他带着江因在御书房批折子,实际上就是江因写了会儿太傅留下的课业,之后就整个御书房里瞎转悠,至于折子,他瞧都不瞧一眼。 批折子的,只有颜喻一个人。 年关将近,朝臣一边整理复盘一年来的事务,一边准备新年,同时还要准备江因的寿宴。 江因的生辰在腊月三十,正好和除夕撞上,于是两者就和往常一样合二为一,变成一年中最为盛大的宫宴。 江因对此没有什么概念,只知道一年里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