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委委屈屈地对着他掉眼泪的样子看上去招虫疼得很,一点都看不出来现在嗓子里的疼是他自己造孽造来的。 叶思瑾双手攥住衣角,眼泪啪嗒啪嗒地掉:“少将,我的嗓子好疼。” 声音沙哑,却意外地让往日里雄虫清朗的少年音里多了不曾有的风情。 法弗莱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在叶思瑾的眼泪攻势下软了心肠。 “别动,在这里等我。” 法弗莱轻轻叹了口气,起身去自己的办公桌抽屉里找烫伤药。 他已经有相当一段时间没有用过自己的医药箱了,需要认真仔细地找一找里面的药。 法弗莱做事一向认真,所以,他自然也没有发现。 在他背对着叶思瑾翻找医药箱的时候,叶思瑾那委委屈屈又乖乖软软的脸上,原先已经哭肿成桃子了的眼睛里,正在一点点溢上得逞的笑意,就连嘴角也正控制不住地高高扬起。 这副开心的模样,哪里还有半分在他面前嘤嘤嘤的样子! …… 折腾了好一会儿,叶思瑾的嗓子可算是恢复如初,现在正拿着热乎乎的毛巾老老实实敷眼睛。 当时努力哭的时候没发觉,等到法弗莱拿了面镜子摆在他眼前,他才猛然意识到自己现在居然在心上虫摆着张丑脸摆了这么久! 这简直不可容忍!!! 叶思瑾难得没有继续黏着法弗莱,而是认认真真地缩在角落,躲着法弗莱敷脸按摩。 法弗莱喝下营养液,忍不住瞟了好几眼那覆盖在叶思瑾的脸上,热乎乎还散发着蒸气的毛巾,心里莫名对叶思瑾这个虫感到一阵好奇。 初见时是朵娇滴滴的小白花,后来是能把杜兰特揍翻的撒娇精,今天上午还解锁了冰冷狠毒的大哭包,现在又是容貌焦虑的小娇娇。 这只雄虫到底还有多少面,哪一面才是他的真面目呢? 而且,他为什么想要自己远离其他的雄虫呢?又为什么忍着烫也要把咖啡喝下去,这不是自虐吗? “阁下。”法弗莱并不喜欢将问题憋在心里,他认真又好奇地问叶思瑾:“您为什么老是想要黏着我呢?” 法弗莱一直都很清楚,自打一开始自己把他捡回去后,无论这个雄虫的本性是什么样的,他都会在自己面前伪装成一朵柔弱且需要保护的小白花,然后莫名其妙地死死黏着自己。 本来他以为叶思瑾之所以会这样黏虫,是因为失忆,没有安全感。 但是现在,很显然,按照叶思瑾这种诡异又善变的性格,就算他真的失忆了,他也不会随随便便黏上别的虫。 想到这里,他又补充了一句:“请您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