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对号入座。 不过,柿子捡软的捏,没人敢直接说信恒集团,只是在下面阴阳怪气地骂她和朗尼。 这件事发酵后,梁初音这几天的微博私信里总能收到各种恶意的抨击,比如“忘恩负义的贱女人”、“亏你也是搞科研出身”、“不要脸,你司马”…… 梁初音气得发抖。 不过,她没有跟着两人对线,而是直接找了律师,收集了证据,直接告了微博所属公司,对方松口,给出了资料,两边一核实,抹黑发这微博的果然是那两个被辞的人之一——孟阳。 收集完证据,梁初音直接起诉孟阳,且在朗尼的官博和自己私人微博下都挂了法院传票,并简明扼要说了一下。 关于孟阳恶意诋毁她本人和朗尼声誉的事情,决定提交法院公理。又说了两件事,一,孟阳毕业于他们学校的三流挂名专业,从资历上来讲,只是挂名在他们实验室,也不是她老师的学生,所以,师妹两个字当不得。二,他在实验室这几年,并无实质贡献(附录表格),裁掉他只是因为他废物。 这么硬刚,下面评论瞬间两极分化,撕了起来。 有支持的,也有反对质疑的。 梁初音一律跳过,反而找了几个营销号,一番炒作宣传,朗尼顿时名声大燥。趁此机会,梁初音推出了试验中心的新产品,并发了产品发布会,地点在会展中心。 由于技术过硬,加上宣传到位,发布会大获成功,以最少的支出获得了最大的回报。 网上甚至开始出现阴谋论,说她是早有预谋,这是朗尼的一次炒作,还有人给她取了个“黑寡妇”之类的称号。 梁初音只是一笑置之。经历了这么多,有些事情,已经可以看得很淡。她发现,只要不去钻牛角尖,那些流言蜚语就一丁点也伤害不了她。 现在陈欣悦看到她,都是绕路走的,也就只敢在背后叨逼两句,还得防着被她发现。 礼拜天晚上,公司有联谊。梁初音苦笑,跟人事的张姐说:“我也要去?” “当然,老板怎么能不去?” 梁初音只好跟夏莳去做了头发。历时五个小时,她对着镜子照了很久,还算满意。 剪到及肩的中短发,发发梢烫了卷的,微微内蜷,看上去知性成熟不少。夏莳勾一下她的下巴:“亲爱的,晚上约吗?一起吃个火锅。” “滚!大夏天的吃火锅!亏你想得出来。” “不吃火锅也行啊,只要美女愿意作陪,我舍命陪君子。” “晚上公司有联谊。” “靠!大型相亲现场啊。”夏莳作出鄙夷的表情。 梁初音笑了,跟她勾肩搭背:“你要来吗?咱公司新来了几个实习生,都是小鲜肉,盘靓条顺的,随你挑。看上哪个,只管上。” “真的假的啊,你能做主?” “夏小姐这魅力,还需要我拉皮条?” 夏莳哈哈笑,很受用。 晚上是和另外几家公司联谊,名单梁初音没看,跟公司员工一早就过去了。 大厅里在唱歌、表演,也在忙着认识人。梁初音却没有这个兴趣去凑这热闹,一个人端着酒坐在露天泳池边,抿一口红酒,吹吹风。 “介意我坐下吗,小姐?”头顶传来低沉悦耳的男声,不知道又是哪个来搭讪的。 梁初音喝高了,有心逗逗他,没好气地抬头:“小姐小姐,小什么姐?怎么说话的?我是你祖……” 话音戛然而止。 南靳宇在她头顶望着她,保持着弯腰的姿势。冷白的面孔,乌黑的眼睛,镇定而狎昵的笑容。 是她喝多了吗? 脸颊感觉在升温。 梁初音甩甩脑袋,摇摇晃晃站起来,呷了口酒:“你怎么在这儿?” “你忘了,我是永信的股东?” “哦——”梁初音想起来。然后,脑海里莫名就想起了前段时间网上对他们二人指桑骂槐的评价——“黑风双煞”,说他们里应外合,勾搭成奸什么的。 梁初音想着想着就笑出来。 “你笑什么?”他好整以暇地质问她。 梁初音被他问得一顿,回头看他,表情有些迟钝。 过了会儿她反应过来,她干嘛要回答他的话?他以为还是以前吗?任由他拿捏。 像是要证明什么似的,她挺起胸膛说:“南总,这是我的事情,我没有必要跟您汇报。” 他都笑了,眼睛里都是笑意:“果然是长大了。” 梁初音觉得,他这话有点调侃意味,心里不高兴。 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