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饭碗递给景飞鸢,“吃饭吧,你腹中还有孩子,别饿坏了身子让孩子出事。我呢,是一点也不想害你流产,希望你自己也要珍惜你孩子的性命才是。” 景飞鸢冷冷看着这碗饭,“这饭菜里下了药。” 离墨坦然承认,“是,一点点软筋散,对你对腹中孩子都不会有伤害。我毕竟是王府管家,要管理王府所有事宜,又要帮着王爷到处寻找王妃的下落,我忙得很,不能时时刻刻在这里盯着你,自然要用一点手段,让你无法逃走,无法呼救。” 景飞鸢抗拒道,“我不吃药,你若是实在放心不下,可以用绳索捆住我的手脚,用布条塞住我的嘴,没有必要给我下这种药,是药三分毒,它不可能不伤害到孩子的。” 离墨摇头,“不行,没有商量的余地,绳索会磨断,塞嘴的布也有可能被你想办法弄出来,只有让你服下软筋散,我才能放心离开。” 景飞鸢与他僵持许久,冷笑一声假装认了命。 她端起饭碗扒着饭。 虽然软筋散的药性小玉能解,她一点都不怕,可她总得装模作样一下不是么? 吃得太爽快,离墨肯定会起疑心。 景飞鸢冷着脸将一碗饭吃完,离墨笑着将碗筷接过去,又从腰间取下了一个水囊给景飞鸢。 “我可能要晚上才会回来,渴了自己喝水,等会儿我会将恭桶放到那边角落里。” 离墨端起碗筷准备离开,走了两步,他又嘱咐景飞鸢,“对了,不要妄想着推开上面的地砖逃离,我出去后会在上面压了三百斤重的银箱子,你服用了软筋散根本推不开,别白费力气。” 景飞鸢低着头闭着眼睛不想搭理他。 他啧啧两声,走上木楼梯离开了。 很快,他又拎着恭桶下来。 放好后,他又离开地下室。 没一会儿,他又抱着几条被子,拿了一个装满了热水的水囊来。 他将水囊塞进景飞鸢脚那边的被子里,“天冷,别冻坏了。” 水囊的温度一瞬间温暖了冰冷的脚尖,景飞鸢眼神复杂地看着这个英俊的男人。 这个人,对周皇后真的是真心一片…… 若不是因为她是周皇后的儿媳,她腹中孩子是周皇后的孙儿,这个人根本不会对她一个被囚禁的人这么照顾。 这个人对旁人有多无情多残酷,对周皇后就有多善良多温柔。 见他要走,景飞鸢忍不住问他,“那天你用赵管家的身份跟我讲述了许多你和我婆婆周皇后之间的事,我一直想问,你其实是喜欢我婆婆的,是吗?” 离墨背脊一僵。 他蓦地低头望着景飞鸢。 他否认道,“我没有。” 他说,“我对她只有晚辈对长辈的孺慕,只有被救赎之人对恩人的感激之心。她是为我指引方向的那束光,她是照亮温暖了我心田的太阳,我感激她,我敬重她,可是,我不爱她,她有夫君,我有妻子,我们有各自的家庭,我们之间清清白白,没有男女之情。” 景飞鸢静静看着离墨。 她嗤道,“自欺欺人。” 离墨冷冷道,“你说什么?” 景飞鸢望着他眼睛说,“我说你自欺欺人,你的眼睛不会撒谎,你是否喜欢我婆婆周皇后,我想,只要眼睛没瞎的人都能看出来。” 情绪一直很稳定的离墨听到这话,脸色突然变得难看。 他冷冷盯着景飞鸢,“你再说一遍试试!信不信我立刻让你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