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男人:往后看】 黎初顿时有个不好预感,感觉后背火辣辣的,有什么东西盯着。 她猛地回头,谢清砚坐在光线明暗的交界处,好整以暇的,隔着喧嚣暧昧的噪音与她对视。 矜贵从容,浑身透着与身俱来的冷感,精致的五官好看的太轻易,哪怕半张脸藏在暗处,就那么安静坐着,就能让四周黯然失色,全都沦为陪衬。 黎初心虚地视线游离,起身去洗手间。 长长的走廊,菱形的镜面反射着昏沉暧昧的灯光,气氛旖旎又瑰丽。 脚步虚浮,手撑着墙面往前移动,但置身在这样暧昧的灯光里,黎初感觉头晕的厉害,便靠墙停了下来。 她今晚穿了条黑色的开叉长裙,开到大腿中间位置,笔直纤细的小腿在裙摆下若隐若现,风情摇曳。 两条脆弱的黑色细带勾着肩头,与瓷白肌肤形成鲜明反差,手肘微屈,长发滑到颈侧,纤薄的后背露出漂亮的蝴蝶骨。 黑色chocker长长的链条,从脊沟垂下来,纯欲又性感。 黎初闭着眼缓了会儿,头晕有所缓解。 刚睁开眼,有一双男人的黑色皮鞋闯入视线,视线上移男人考究的穿着,与pub这地方格格不入。 下秒,她就被男人抓着转了个身,后背抵在镜面上。 或许是冷气太足,肌肤贴上那一瞬,她冰得身体颤了颤,下意识往男人怀里钻。 熟悉的气息将她包裹,黎初眨了眨眼,缓慢抬起纤长眼睫,对上男人视线。她的眼睛乌黑剔透,薄薄的眼皮有道浅浅的折痕,眼尾潮湿,被酒精熏得洇开一抹绯色。 就这么盯着人看,双眼眸含情,勾人心神。 “谢清砚。”她的肩膀快被他掐碎了,娇气反驳,“疼。” 握着肩膀的手移开,但下秒,谢清砚就握上她的脖子,chocker和几缕头发被一并握住,掌心一点点收紧,扣住,迫使她仰起弧度。 他在审视。 黎初视线从下颌处往上移,那块青色胡茬明显,男人荷尔蒙爆棚,她很喜欢那种触觉。 以前,情到浓时,她也总忍不住咬那块儿。 谢清砚薄薄眼皮垂落,鸦黑睫毛下眸光幽深,高高在上的睥睨感和冷感浑然天成,与他浸透着危险的动作形成强烈反差。 每一次,黎初都感觉要死在他手里,偏偏他又克制着温柔对待,拉扯着心脏起起伏伏。 神秘、迷人让人沉沦。 他天生有让人服从的本事。 “看书 ,睡觉,买醉?”他语气不轻不重,数落着她的罪行,偏冷的嗓音透着几分危险。 黎初嘴硬反驳,“我没有。” 倏地—— 黎初倒吸了一口凉气,心脏重重一抖。 掌心扣在腿上,很烫,但也只是将她架住,没有进一步动作。 “谢总。”她提醒他,“我不跟一个男人玩两次。” 谢清砚低笑,“是吗?” 扣着脖子的手收紧,他视线下压,带着几分迫人的姿态,“跟我玩的还少吗?” 他们在莫斯科可是有过最荒唐的六个夜晚。 那是多少次? 算过吗? 明明是谢清砚不遵守游戏规则,一再触碰底线,黎初也懒得装了,“谢总,你未婚妻知道你私下这样吗?” 黎初抬起手,按在他掐着脖子的手背暗示,眼神直勾勾的,像利刃一样往他心里扎。 她看见男人的双眸动了动,心里有种报复的快感。 忽地,裙摆开叉被撕开,大片肌肤露出,黎初没法低头看,但她能感觉到这裙子没法穿了。 “这是不听话的惩罚。”谢清砚说的冠冕堂皇。 黎初笑了,这男人果然没变,还是这么野性又强势,他在□□的威严不容挑战。 这地方人来人往,他也不怕待会儿有人闯进来。 “要怎么听话啊?” 黎初眨眨眼,目光越发肆无忌惮,丝毫不畏惧危险,反而计较着,“这裙子是限定款,你说撕就撕,狗男人你赔我……你还抢我粉钻……” 她大声控诉,“你明明知道我等了多久!!!” 她信誓旦旦能拿下的。 谢清砚笑了,“本来就给你的。” 本来就给她的?黎初脑子濒临罢工,糊涂一盘算,粉钻是给她的,他还知道她要送给她姐姐,也就说粉钻是他要送给她姐姐的。 黎初顿时像炸毛的猫,“谢清砚,你果然还想当我姐夫……” 轻呼一声,黎初醉意上头,毫无招架之力。 ?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