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听说了吗,今天的选手来头不小,是从联邦来的。” “联邦来的又怎样,还不照样是我们帝国的手下败将。” “这可不一定……” 众人热火朝天地讨论着今天的战况,或感慨,或质疑,场面热闹非常。 “一年一度的机甲擂台赛,有没有印象?” 视角绝佳的前排特邀席里,五官舒朗俊逸的青年,双手垫在脑后,翘着二郎腿,懒洋洋地观望着擂台上打得难舍难分的两架机甲。 “我们一起来过这里?” 在他邻座,alpha浓睫半敛,目光沉静。 自入场开始便是一副冷清模样,宛若遗世独立的玉雕塑,矜冷孤傲,跟四面八方的高呼欢腾,格格不入。 唯有跟青年对话的片刻,那张极少显露情绪的漂亮面孔上,才会透出几分惑人的温度。 高玚视线从擂台上移开,语气带着几分散漫随性的轻侃:“何止来过,当年我们还在上面对过几场。” 每次他都输上几招。 当年他想不通自己作为一个ss级alpha,为什么会输未分化的邢奚厌。 现在仔细一想,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那时候的邢奚厌,除却精神力不及正常的alpha,论起心思缜密,跟战术的阴险狡猾,怎么看都不是个会在alpha手下吃亏的主。 是他当局者迷,被那张脸给骗了。 他要早几年看清皮囊下的真面目,保不准他们不会有这么多交集,他更不至于遭这么多罪。 想到这,高玚心里涌过几分懊悔。 脸上转瞬即逝的心思,没有逃过alpha目光的捕捉。 “学长心情不好。” “你看岔了。”高玚晃荡的左腿一僵,耳尖绯红,嘴硬地否认。 只可惜,他的有意遮掩,下一秒就被alpha直白的追问尽数粉碎: “是因为当年总是输给我,还是因为其他?” 高玚一秒坐直,抹了下脸:“有这么明显?!” 他就这么藏不住事? “嗯,学长的想法总写在脸上,真的很明显。” alpha不留情面地泼冷水。 挺拔高大的身躯像是没了泥土稳固根枝的树干,以肉眼可以分辨的缓慢速度,徐徐压向邻座的青年,越来越近。 高玚飞速扫了几眼左右两边喧嚣不断的其他观众,脑子里唰地飞过一个个社死的画面。 根深蒂固的羞耻心转眼主导了意识,使他想都没想地伸手捂住邢奚厌压过来的脸,用两人都能听到的声量,出声提醒: “说话就说话,干嘛突然靠这么近!” 没一会儿,掐着邢奚厌半张脸的手,被对方缓缓拉下,按在胸口处。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