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哭也好,温然温和地问:“嫂子,您要打听什么事?” 孙秀芳抹了一把脸问:“你跟卫生站的白灵熟不熟?” “不熟。我来卫生站时间不长,高攀不起白医生。”温然是真的不熟,也不想熟。 最近白灵可能是觉得自己要攀上高枝了,话里话外都想压别人一头。 这个别人包括她,也包括卫生站的其他同志。 别人忍不忍她不管,反正她能怼的就怼了! 孙秀芳也不是个能忍事的,要不然后来也不会弄得白灵和杜旅长身败名裂。 只不过现在还想挽回,没有像泼妇一样大吵大闹。 说到底,现在之所以还隐忍着,一切都是为了三个孩子。 另外,她也没有证据。 杜旅长只是向她提出了离婚,并没有让她看出端倪。 他和白灵不傻,谁也知道破坏军婚可不是闹着玩的。 白灵虽然有心想要鸠占鹊巢,也不敢明目张胆。 在外人眼里,还是那个温柔大方的女医生。 孙秀芳也只是怀疑。 女人一旦受到刺激,第六感也就敏感起来。 见温然如此说,又问:“那她前段时间经常去给我们家老杜换药,有没有这回事?” “给高干换药,白医生一般都会抢着去,杜旅长也是她负责。”温然直来直去地明说。 作为女人,她站在原配孙秀芳这边。 孙秀芳心里大概有了底,也没再继续问。 都说她糙,她也没有像外界传言的那样蛮不讲理。 跟温然说了声“谢谢”,先离开了。 阮良则却是一头雾水,“怎么回事,我怎么听不明白?” “你不用明白!”沈南征伸手打死一个蚊子,“然然,我们回家。蚊子太多了,留在桃园实在不是个明智的选择。” 阮良则喊住他,“等等,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沈南征头也没回,“不知道。” 春芽开口:“我知道。秀芳嫂子和杜旅长闹离婚呢!” “离婚?阮良则的脚步顿住,压根就没想过杜旅长和白灵能扯上关系。 春芽摇摇头,“我只是听说离婚,不知道那么详细。” 阮良则:“……” 阮良则越琢磨越觉得这里面有事,不禁更加好奇了! 温然和沈南征默契地谁也没有解释。 白灵和杜旅长具体到了哪一步,还真不好说。 第二天,温然照常去上班了,白灵没来。 趁着没病人,陈医生神神秘秘地说:“小陆,你知道吗,白灵今天来了一趟,被站长叫走了,到现在都没回来!” “我还以为她没来上班!”温然不是爱传闲话的人,附和着说了一句。 陈医生又拽了拽凳子,看了看不远处整理资料的耿正业又往她这边挪了点,小声说:“她好像摊上事了!” 温然小声问:“什么事?” “我也不太清楚,只听见站长跟她说杜旅长离婚什么的!”陈医生也不是太八卦的人,没有添油加醋,只是在同一个单位上班,难免会好奇! 温然:“……” 温然感觉孙秀芳还是挺有头脑的,应该是她直接找了站长,站长这才找白灵谈话。 两人正小声谈论,白灵一个人进了屋。 脸色不太好,像是谁欠她八百块钱似的。 陈医生撇了撇嘴,继续跟温然说话。 耿正业是个实诚的,但实诚不是缺心眼。 他平时负责入户做健康登记和调查,知道的闲事也多点。 已经听说了孙秀芳和杜旅长闹离婚的事,第一时间就想到了白灵。 但又觉得她还年轻,人又青春靓丽,应该不至于这么糊涂,但早上看到孙秀芳找站长,站长又找了她,两厢一结合觉得闹离婚的事可能跟她有关系。 把她叫到外面问:“白灵,你和杜旅长没事吧?”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