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管控盐业,然而私盐可曾得到真正的禁止?”韩彻就问道。 “……”韩老三瞬间便被问住了。 因为在过去朝廷可以说是各方面严格管控盐业的情况下,盐商贩卖私盐的事情非但没能得到想要的禁止,反而还因为盐业市场未能做到全面良好的流通。在百姓对盐的需求量越发增大,被重利诱惑下的商人,就会开始想尽各种办法,钻朝廷的漏洞,对地方官府行贿赂勾结,最终导致各地私盐泛滥,对朝廷盐业上的财政收入造成了极大的损害。 “你再想想过去的百姓,吃的又是何等昂贵的食盐。”韩彻便还又继续问道。 这下子,韩老三是一点话都说不出来了。 因为朝廷为着茶马互市的成功,短期内极致严苛,关系还不大。若长久下去这么实施的话,平州等边境地方不放开一定数额的茶引,那么当地的百姓,不仅将要吃高价茶,更有可能还会如过去那些偏僻地方的百姓出现盐荒一般,而出现茶荒。 韩彻想到这里,也忍不住叹气:“堵不如疏,疏不如引。” 盐业是这样,茶业也是如此。 如果朝廷像过去管控盐业一样的,时间久了后,边境茶荒一出,茶商们是必定也会想出办法,进行茶叶私贩的行为。 因为再如何严格的制度,在足够丰厚的利益面前,都不可能被彻底遏制。 等到茶商们私贩茶叶行为增多起来,何止是对茶马交易会造成影响,对朝廷的整个茶叶财政收入,也必然会跟之前的盐业一样,致使亏损良多。 不过话再说回来,只要朝廷对战马的需求还在,也需要利用茶叶对边境各藩国实施牵制管控,就不可能对榷茶制度松弛太多。 所以韩彻在这之前几个月的时间里,他便加紧了对茶叶有着大量必要民生需求的,紧邻各藩国或胡人的西南或西北边境的各个府城的茶叶市场,派人做了密切的关注。 相关的情报信息和数据,也都被尽可能的传递到了韩彻手中。 再对这些情报里的信息和数据做出核算,韩彻就能对平州这等边境之地的茶引放开数目,做出相匹配的调整。 这样,便使其既能调控好官商之间的矛盾,也能控制住边境的茶叶市场,还要再借助商人解决一部分的军粮运输问题。 “大人,我明白了。”听完韩彻的这一番简单讲解,韩老三这才算是明白过来。 韩彻见他如此,就又笑着说道:“阿三,你别忘了,茶马司易马的茶价都是要低于官价的。” “对哦!”韩老三恍然。 要知晓茶商想要获得茶叶专卖,还需得先向朝廷缴纳税收。 这一来一去,茶商想要获得足够的利润,给出的价钱就绝对会远高于茶马司能给到各藩国或胡人时的茶叶价钱不少。 然而亏本的买卖,哪个商人愿意去做啊! 至于私茶贩卖等行为,也就自然会随之大幅度减少,使得朝廷对边境地区的茶叶流通反而能得到更好的控制。 接着,再又看了会边引放开一定份额的茶引,榷货务今日的大致情况后,韩彻便匆匆带着韩老三回家去了。 也一如韩彻所预料的一般,这一举措也大大调动了茶商们的积极性。 这一日,王七郎从洮州所设置的茶叶榷务场里走出来的时候,饶是行商多年的他,这会眉梢间也能看出几分喜悦之色。 “可是成了?”待王七郎带着人一回到王家在洮州置办的宅院,早已等候多时的王父忙问道。 “成了!我们王家这次获得了五百道。”王七郎甚是高兴道。 “五百道!”王父震惊:“那岂不是有十万斤的茶叶?” “是边引吧?”王父这时候又赶忙问了一句。 王七郎一脸笑容的点头:“是边引!” 在场的王家众人闻言,也不由得各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