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墙角,吹声密哨,立即便有暗卫现身。 “你不是在花市护卫王爷么?怎么来这里了?” “王爷有难,快让老大带人过去!” 暗卫脸上一惊,道了句“等着”,闪身跃上房梁,不到七八息的功夫,四五名暗卫便现身出来。 领头那人眉头紧皱:“怎么回事?” “老大,方姑娘的侍女与何姑娘的侍女吵起来,何姑娘的人伤着了王爷,衣襟上全是血!” “什么!”领头的暗卫大惊失色,手一挥:“快走!” 跟在他身后的暗卫忙道:“老大,贡院这边怎么办?” “你带两三个人守在这里,徐瑞一个文弱书生,翻不起什么浪,悄悄拿了,送到府上的密室去。记住,别让他瞧见你的样子,也别让他知道自己去了何处。” “是!” 领头暗卫即刻带人往花市去,不到一盏茶的时间,便望见元轼所在的茶肆。 众人奔进茶肆,可堂内毫无元轼他们的踪迹,不过一个掌柜和两个跑堂伙计,唉声叹气地收拾摔碎的桌椅。 “人呢!”领头暗卫压低嗓音,语调却愤怒。 “这,我来之前他们还在这里……” 领头暗卫没好气地推了那侍卫一把,走到掌柜面前:“今日在这里的客人,去哪了?” “你说的是不是一位公子,还有两个姑娘?”掌柜直起身,想了想道:“那公子伤得厉害,听他说什么回府,那俩姑娘好像也跟着去了。” 领头暗卫赶紧带着众人匆忙回到梁王府,元轼、何龄,还有方如逸,果然都在府上。 一名郎中正在给元轼包扎伤口,见暗卫进来,元轼眼中闪过一丝惊诧。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贡院不是要到黄昏时分才启门么? 可堂上旁人太多,他不好立即开口询问,只得耐着性子等郎中处理完伤势,寻了个“回房更衣”的借口,这才有机会同暗卫说上话。 “贡院那边出事了?”他顾不上更衣,先问道。 暗卫摇头:“今日保护王爷的人来贡院前找属下,说王爷受了伤,属下担心王爷的安危,就带人过来看看……” “糊涂!”元轼瞠目喝道。“本王受的不过是些小伤,哪里需要这么多人过来!” 暗卫扑通跪下:“可是,可是属下听说何姑娘的人伤了王爷,衣襟上全是血……” “何姑娘的心都在本王身上,难道她会莫名其妙派人杀本王不成!” 暗卫不敢作声,元轼吐纳许久,才稍稍平复胸中怒意:“趁着贡院还没启门,赶紧回去盯着。” “是!” 暗卫起身,带人快步往贡院奔。 此刻,贡院外一阵骚动,启门的官差神情肃然地从里面出来,立在门口,引得围观众人心里不住地澎湃。 不多时,科考的举子们提着笔墨箱箧,从各自的考室出来,井然无言地等在了大门内。 隐在屋顶的三个暗卫,不由地紧张起来。 从前外出执行秘密任务,都有老大带着,他们只需听令行事,半点不用操别的心。 但这会老大不在,贡院门内门外百姓太多,他们看了半晌,竟一点没寻见徐瑞的身影。 “哥,人太多了,怎么办?”一名暗卫问道。 稍显年长的暗卫细思片刻:“你们两个落地,混在人群里找,我在这里盯着。徐瑞的样子你们可都记清楚了?” “记清楚了。”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