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她追逐权势,本就是为了不让自己再处于两难的境地、不至于被威胁。 若自己真猪油蒙了心,听信这种鬼话而放任今日局势,与那些将自己枕边人献与他人的男子有何异? 她就非得从垃圾桶里挑新刀么? 什么都不做,放任这些人自食恶果才是最轻松的事,她洛嘉哪怕要再积攒权势,也绝不可能利用这种不入流的法子。 洛嘉缓缓平缓下呼吸,纤长的手指轻轻拢进贺云铮束起的马尾中,似笑非笑紧贴着他的额头:“我还没有教会我的狗怎么在朝中与那些豺狼虎豹周旋厮杀,怎么会丢下不管呢?” 后脑勺的酥麻牵动全身肌肉,贺云铮既有被安抚到的满足,亦有被拿捏的别扭自知,眼眸渐渐深邃,哑声迎向洛嘉: “那可真是要好,好,谢,谢郡主恩典了。” * 刘召得了虞焕之通知,问过下人们郡主和王爷的下落后,匆匆就往洛嘉的主屋赶去。 这两人在边关过了三年相互扶持的苦难日子,可别刚回京就闹矛盾才是! 他行到屋门口,只见主屋门窗皆紧闭,他不敢轻易闯入,无奈之下只能清了清嗓子,恭敬呼唤:“小人刘召求见王爷、郡主。” 好一会儿,刘召竖起耳朵听不到丁点儿动静,只有耳边的北风在呼呼刮着。 难不成那两人回了主屋,不多时又离开了? 正犹豫要不要去别处再看看,屋里突然传出“嘭”得一轻响,盖过了呼呼的北风! “郡主!”刘召顿时大惊,这得是重物坠地,贺云铮那兔崽子……不不不,镇北王他敢动手!? 他顿时急得满头汗,思忖是立刻上前敲门,还是先回头叫上虞焕之一起来,屋里终于传出贺云铮略显沙哑的声音: “何事?” 刘召太阳穴一突一突,来不及细想这二人究竟在作何,梗着脖子道:“工部刚刚遣人前来送信,给王爷的宅邸选址拟好了三处地方,还请您与郡主一道出面定夺。” 而此刻的屋中,桌边二人的衣衫,最低的已经挂在腿肚边。 洛嘉攀坐在俊朗的王爷身上,一双凤目既勾魂夺魄又噙着戏弄,吐气如雾:“搬迁大事,王爷还需上心呐。” 这般撩拨,偏生贺云铮的双手被她率先缚在了身后,只能咬着牙灼灼望她。 炭火盆虽然已被掀翻在地,但贺云铮肌理分明的身上,汗珠却一滴未退,随着滚动的喉结,甚至“啪嗒”一声落在了洛嘉胸前。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