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天之后,皇上每隔三天就会来到未央宫宠幸皇后。 有时,他会喊上我和青草红叶姐姐在一旁看着,让她们教我云雨之术。 那些学到的知识,总会在夜晚睡觉时,在梦里重温,每一次我都会看见皇上的脸。 而皇后的身影,出现了我自己的样貌。 直到有天,皇上完事后,赤身下榻,让青草红叶上前侍候。 男人身姿頎长健美,肌肉精实不厚重,充满协调与力量的美感。 「朕的贴身侍女犯了旧疾,皇后介意割爱一个可爱的女娃娃来侍候朕吗?」 「…只要皇上不嫌弃。」皇后看了我一眼,勉强地弯起唇角。 我跪地感谢皇上的赏识以及皇后的恩典。 离开未央宫的机会,我没想过会来得这么快。 「太好啦,白芷妹妹可以跟我们一块玩了!」 青草姐姐张臂将我抱进怀里,用脸颊蹭着我。 「青草,你可别把小白芷带歪了,人家乖乖巧巧的多可爱。」 红叶替我整理被青草姐姐蹭乱的额发,轻轻叹道。 红叶姐姐虽然也活泼亲切,但性格比起青草更加稳重。 经常听见她叨念青草太过闹腾。 其实皇上身边的贴身侍女总共三人。 甚少露面的苏怡贵,是皇上从前还住在玖王府时的旧人,七岁时就跟在程昌玄身边侍候,跟着皇上自立王府,不只侍候的时间长,还曾经救过皇上,因而留下隐疾,地位与她们更加不同。 - 每到夜时,罗靖宫偏殿阁房不时有女子咳声。 今天轮到我守夜,我急忙下榻,进到内阁查看苏怡贵的状态。 女人秀丽的面容因为病色苍白,峨眉紧蹙,捏着锦帕正咳得难受。 我上前替她抚背顺气。 「姐姐,慢些」 苏怡贵好不容易止住喉间的痒意,松开掩口的锦帕,怕上竟是怵目的鲜红。 我接过苏怡贵手中染血的白帕,为她送上漱口的茶水与盂盆。 「又糟蹋了条帕子。」她叹气。 「何须惋惜,怕朕供不起你几条巾帕?」 程昌玄驀然进门,语带调笑,逗着苏怡贵开心。 苏怡贵看见他来,眼睛里都有了光,削瘦的面颊上扬起柔美温婉的笑,长而乌丽的秀发全梳拢在左侧胸前,一身珠粉色的素裙衬的她的气质端庄又柔和。 这就是苏怡贵在程昌玄面前的模样。 苏怡贵只对程昌玄表现出来的那种温婉,还有程昌玄看向苏怡贵的亲近目光,我每次见到,都觉得这两人间的氛围有些奇怪。 「今日有个喜事。」程昌玄从我手上接过苏怡贵的药碗。 「皇上的喜事吗?」 苏怡贵见程昌玄打算亲自餵她喝药,心里正欣喜皇上今日的亲暱。 「是啊,文阳有喜,朕就要有外甥了。」 「怡贵恭贺皇上。」 文阳公主大婚不过一个多月就传出好消息,我和苏怡贵闻言都有些意外。 「但是听说文阳害喜严重,朕让人送了些礼物慰问。」 程昌玄舀起一勺污黑腥苦的药液,直接喂入苏怡贵微张的口中。 「今天早朝就有臣子问朕,朕的后宫为何至今毫无消息?」 热烫的药液被下意识地喷出,乌黑的汁液沿着嘴角流至下頷。 「怡贵知道朕如何回答吗?」 「怡贵不知,奴婢更不敢妄加揣测圣意。」 粉色的衣领被黑色的药渍晕染,苏怡贵温婉的笑意消散,她不想听,不想知道。 皇上拿药碗递回我手上,取过一旁的巾帕替苏怡贵擦脸。 「别人喂的药难以下嚥吧,怡贵。」 我看见苏怡贵没有血色的脸上隐隐发青,身体还在哆嗦。 「专心养病,少烦心其他事。」 皇上说完这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