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狄回头看着他,满眼都是不满,“公子,那景玓也太不够意思了,说好要同您一起寻找贺老三,可贺老三已经被她找到,还跟在她身边,她却故意隐瞒!” 夜迟瑟眉眼沉沉,对于此事自然也是不满的。 但片刻之后,他低沉道,“既然贺老三已经出现,短时间内他应该不会再躲起来。我现在十分好奇,景玓寻他究竟有何目的?” 安狄点了点头,“是,公子,属下知道该如何做。” 夜迟瑟双眸微抬,认真叮嘱他,“叫那四人暂时不要再出现,以免被景玓认出。景玓比我们想象的还要聪慧,需记住,能忍则忍,别轻易得罪她。” “是!” …… 马车上。 夏炎雳绷着俊脸,两次揭起帘子看马进,每次都是一脸嫌弃。 “以后别让他出来了,钰王府又不是没人可用,不知情的还以为本王亏待你呢!” “王爷,你就不少说几句?”景玓白眼翻都都疼了。这傻缺,知不知道他在骂谁?要是人家翻脸,给他改个命下个咒啥的,就问他怕不怕! “本王都是为了你着想,你还不领情?”夏炎雳不满地瞪着她,“像今日之事,若是对方穷凶极恶,你应付得了吗?还有那夜迟瑟,本王有的是人保护你,何须要他做那英雄!” 说白了,他就是在吃味儿。 景玓无语,赶紧闭嘴不说话了。 要真是个痴情的男人爱她从而为她吃醋,她也能接受,可他的吃味儿仅是因为大男子主义作祟,那她自然是不会领情的。 不但不会领情,反而只会嫌弃。 夏炎雳突然将她拉到自己腿上,用力圈着,语气也是霸道至极,“以后别随便出来,要出来也得等着本王!” 景玓‘呵呵’,“咋的,拉屎撒尿也得叫上你才行?忘了以前怎么说的?不许干涉我的行动!” 夏炎雳当即黑了脸,“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以前你是景家六小姐,现在你是本王的王妃!出嫁从夫,懂吗?” 景玓的脸也开始黑了。 出嫁从夫? 依她看,这男人就是欠揍! 揍到他唱征服为止! …… 到了聚福楼,他们装作买主找到史密斯和詹姆斯。 二人把他们请到三楼雅室,关上门以后,立马跪着请罪,同时诉说着宝物被盗的经过。 “王妃娘娘,我们真的不知道宝物是怎么不见的,护卫也都说没瞧见贼人,您一定要相信我们呐!” “王妃娘娘,一定要相信我们!” 价值五万两银子的东西,那绝对算得上宝中极品了。二人平日里虽然有些小九九,但也不敢搞这么大的动静。毕竟他们是知道暗卫的厉害的,除非他们想客死异乡。 当然,撇开这些,最重要的原因是,景玓已经知道谁是贼了,自然不会降罪于他们。 不过不降罪归不降罪,戏还是得演一演。 “此事我已经知晓,从影韵那里也得知,与你们无关。不过这事不宜声张,贼人能瞒过所有暗卫盗取宝物,说明此贼很是厉害。如果声张,我担心会遭贼人报复。你们假装什么事也没发生,其他的交给我和王爷就可。” “多谢王妃娘娘!”二人赶紧磕头感谢。 “行了,你们下去吧。如果有人问起我们,你们就说我们是来取货的。”景玓挥了挥手。 “是!” 二人离开以后。 夏炎雳盯着景玓,满眼都充满疑惑,“此事应报官,为何不声张?” 他这聚福楼做的是开门生意,又不是干的鸡鸣狗盗之事,有何不能声张的? 景玓垂着眸子,低声道,“能避开暗卫来去自如的,除了贺老三,我想不到第二人。我猜此事多半与他有关,如果将此事声张,我担心他躲在暗处会使坏!” 听她如此一说,夏炎雳神色微沉,是觉得有几分道理。 “不管怎样,先忍忍再说吧。” 夏炎雳双眼突然迷成了缝,“你何时这般能忍了?” 景玓汗,“……” 她还不够能忍吗? 她要是不够能忍,早都把他打成棕熊了! “行了,这聚福楼现在是我的,我说了算!”她干脆使了几分小性子,起身道,“我饿了,要去外面吃饭,你去不去?” 夏炎雳启有不去的? 二人出了雅室,下了楼,从后门离开,打算就近找个酒楼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