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算是稀客。虽说她们接触的次数屈指可数,可几次联手对付魏清漾,景玓对这位太子妃兼表嫂,有着非同一般的好感。 “表嫂,你来怎么不提前说一声,看我啥都没准备!”她一边拉着庄灵濡落座,一边吩咐柳妈和福妈,“难得太子妃光临,今日午膳可得做丰盛些,我要陪太子妃好好吃喝!” 福妈和柳妈笑着应是,然后麻利地去忙活了。 庄灵濡一脸的不好意思,“我就是来坐坐,你快别张罗了。” 景玓笑道,“表嫂,本来是我该去太子府拜访你的,多谢你几次出手帮我对付魏清漾,可我一直没挑到好时候,说起来,是我理亏惭愧。今日难得你莅临钰王府,我若不好好款待你,那真是说不过去了!” 提到魏清漾,庄灵濡神色微沉,“我没想到她会突然死掉!” 景玓点着头,“是啊,没想到她一下子就死了。像她那种人,生不如死才是对她最好的惩罚,死,反而让她解脱了!” 魏清漾的死,她们都觉得不够解气。 但不够解气又如何,人都已经死了。 庄灵濡叹道,“她做了那么多缺德事,死了也好,省得一想起她我就恨自己无能。” 景玓知道她与魏清漾的过节,想到她现在的身体状况,突然小声提议,“表嫂,我有个朋友医术很绝,就是白芍,你上次见过的,要不要让她帮你瞧瞧?” “这……能行吗?”庄灵濡不确定地反问,随即她低下头,难掩自卑,“我的情况,御医都说了,再也不能孕育子嗣……” “表嫂,试试吧,我保证,绝对不声张,就我们三人知晓。” “我……” “没有哪个医者敢说自己能治天下所有的病,如果有,那一定是骗子。御医再厉害又如何,俗话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他们要是把人生死都批定了,那世外高人岂不成笑话?”景玓知道她顾虑,所以认真劝说她。 几次的接触,让庄灵濡很是欣赏和敬佩她,也是因为这份欣赏和敬佩,让庄灵濡对她有了别样的信任。 特别是看到她眼神中那份真诚时,庄灵濡自然而然就动容了。 没一会儿,景玓便把白芍请到了她们跟前。 听说了庄灵濡的情况,白芍也极为给景玓面子,随即便为庄灵濡把了脉。 一番望闻问切后,她忍不住叹了句,“下毒之人实在阴险至极!也是太子妃调补得当,若是普通人,只怕早已殒命。” 庄灵濡一听她这话,顿时便觉得有了希望,忍不住感慨,“白姑娘说得是,那时多亏了太子,要不是他为我寻到一株灵芝王,我怕是真的熬不过!” 景玓蹙眉问白芍,“孩子方面,还有希望吗?” 白芍认真回道,“王妃,太子妃所中之毒入侵胞宫,虽大部分毒气已拔,但胞宫仍有余毒之气,便是正常入药,也要二三十载才能除尽。待二三十载后,年岁已高,想孕育子嗣也是有心无力。” 闻言,景玓和庄灵濡同时布满了沮丧。 却不想白芍话锋突然一转,“太子妃的情况虽棘手,但也并无绝路。那毒性虽罕见,我未有解毒之良药,但还是有人能为太子妃拔出余毒的。” 景玓和庄灵濡的心情那真是犹如过山车一样,顿时从沮丧中兴奋起来。 “真的吗?”庄灵濡不敢置信。 “谁有这本事呀?”景玓紧紧追问。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