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一下.体温。” 唐翩翩已经躺下了,眼睛都不肯睁,翻个身朝向没他的地方睡。 聂翊也不说第二遍,手直接伸进她衣领里,捏着那根体温计,快狠准地塞到她咯吱窝里。 唐翩翩恼了,“你干什么!” 脾气再大也是只小病猫,气焰也远没在外面手撕白依秋那样盛气凌人,四个字软软绵绵的,是要示威,却无半分威力可言,甚至还很像在撒娇。 而聂翊,做完这些就在她枕侧躺下,嗓音威胁:“脾气越来越大了,啧,还龇牙?想咬我吗?” “咬死你!” 聂翊眉稍一跳,手伸来捏住她两边脸颊,“你再说一遍。” “咬……” 这回唐翩翩发不出声音,眼神后怕地望向摄像机,唯恐再把他们录进去。 聂翊知道她在想什么,他光脚下床,在房间里四处找了找,用她的围巾和帽子把摄像头全部遮盖好。 到了时间,唐翩翩把体温计从衣服里拿出来,不知道怎么看就随手丢给聂翊。 他接过去瞧了一眼,口气放松地说:“低烧,不碍事。” 然后拿起手机不知给谁打了一行字过去,很快,后勤小妹敲门出现,送来了几盒感冒药。 唐翩翩吃完药就犯困。 看在他伺候自己吃药的份上,就不赶他走了。 她抱住被子,舒服地睡过去之前,感觉到后背靠上了一个宽阔的怀抱,她被牢牢地拥抱住了,也同样感觉到一条长臂揽住她的肩膀和腰身。 熟悉的声音响在她耳边:“那些话都是真的,也就你傻,不懂我的心。” * 唐翩翩这一觉从傍晚睡到了第二天早上,中间夜里被聂翊硬提溜起来吃了几口面,倒头接着睡,早上又被叫醒了,鸟声在外面叽叽喳喳,阳光晒到她的眼皮上。 聂翊蹲在她床边说:“起床,该回家了。” 她的鼻子通气了,闻到清爽的剃须水味道。 聂翊一直没走,昨晚他就是睡在这儿的。 知道他在,她也不管他,爱亲就亲,爱摸就摸,自己只管睡得昏天黑地。 不过事实上,聂翊没亲她也没摸她,并不知道自己在她心目中怎么会是这种形象。 叫了好几声她都不肯起,他就把她从床上拉起来,要亲手帮她穿衣服。 唐翩翩身子用力地往后拽,后背上像粘了胶水,必须牢牢贴在床板上才好,眼睛也是怎么都不肯睁开,像个早上不肯起床上学,耍无赖的小孩子。 几回下来聂翊的耐心耗费得差不多了,粗暴地把她睡衣前的一排扣子拽开,取来她打底的毛衣准备套上去。 却在此时,僵止住了接下来的动作。 她里面没有穿内衣。 唐翩翩的皮肤一直是他的最爱,柔软滑腻就像软糯的果冻,也似从未经历过风吹日晒的羊脂美玉。 唐翩翩对一切都还浑然不知,睡衣被她不配合地褪到了肩头,白软的身体半遮半掩,欲露还羞地展现在男人眼前,她没察觉到危险,看不到他眼中有多么炙热。 聂翊喉结干渴地上下滚动了下,尽量移开双眼,去翻找她散在床上的衣服。 唐翩翩脑袋突然重重一栽,靠到了他的肩膀上。 身前的就贴紧了他的手臂。聂翊动作就顿住了,闭上眼,重重咬牙。 如果刚才只是把肉放在眼前,那现在就是喂到嘴边了。 要不是车正等在外面,他真的就要重温一下这滋味。 七年里他对着她的照片进行过多次,无数个想她到发疯的夜晚,都只恨不得立刻就把她抓到身边,日夜囚禁在床上归还他无数次的想念。 七年,足够少女迈向轻熟,她已不是青涩的小酸梅,成为甜美芬芳的水蜜桃,更加叫他上瘾,每一次,他都甘愿死在她身上。 忍了那么多次,也不差这一回了。 聂翊生生克制下欲.火,迅速地把衣服一件件穿到她的身上。 穿好了又去床底找鞋子,把她的脚放到自己腿上,拿鞋子往上套。 唐翩翩打着哈欠悠悠醒来了,不耐烦地i晃了晃脚,竟还埋怨他:“真是的,还让不让人睡了啊。” 聂翊咬紧牙关,低狠地命令:“闭嘴!” 其他的嘉宾们都还在录制,唐翩翩因病提前退出,情有可原,弹幕上的观众们纷纷表示理解。 聂翊昨天的亲自出面,击碎了唐翩翩的那些流言,孰是孰非已非常明显,昨晚网友们发起投票,决定白依秋的去留,然后提交给了节目组。 数万人参与投票,支持白依秋的只有几十个人数。 当晚白依秋就被连夜遣送走了,那时雨还没停,难以想到她怎么走的。 不光如此,网络上还刮起了#白依秋退出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