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自己找出来,就被姥姥揪着耳朵揪出来,耳朵疼了好几天。 岑淮安的情绪低落下来,初夏注意到了,她以为是安安不喜欢看小孩被家长打的场景,因为他也是小孩子,以前日子过得并不开心。 初夏拍拍他的头:“不会揪你耳朵的。而且妈妈什么时候打过你了?以前不算。” 安安犯错,会被罚站、罚写大字,扣小红花。 岑淮安觉得,扣小红花,和挨打一样痛苦。 初夏领着他往回走,看安安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她敏感地意识到了什么,问他:“是不是以前有人揪过你耳朵?” 岑淮安“嗯”一声:“姥姥揪过,很疼。” 这是她来之前安安遭遇的事情,初夏心泛起刺疼,她蹲下来抱了抱安安:“有妈妈爸爸在,以后不会让人揪你耳朵的。” 岑淮安抱住初夏,原本有点难过的心里,此时突然暖暖的,好像洗澡时泡在池子里的感觉一样。 他嘴角扬起了一个小小的弧度,“嗯”了一声,紧紧抱住了妈妈:他好开心能有现在的仙女妈妈。 “妈妈,我学武了,以后我会保护我自己。”他还要保护妈妈。 初夏放开他,牵着他继续往家里走:“好啊。我知道安安现在很厉害。” 岑淮安的心情又好起来,以前的不开心好像都忘了。 岑峥年晚上回家吃饭,初夏叫上他和安安,把后院的丝瓜藤全扯了。 摘下来的丝瓜,初夏教安安怎么做刷锅的工具。非常简单,也就是把皮去掉,再切成小块,把籽洗掉就好了。 初夏和岑峥年扯丝瓜藤的时候,安安就把摘下来的丝瓜全弄好了,一个个摆在桌子上,等着晾干。 岑峥年和初夏一进来,安安就立马抬头看过去,脸上带着求表扬的模样,看得初夏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脸。 “去把你的小红花本子拿过来。” 安安的小红花又积攒了很多,他想换好吃的了,还想换一副新的飞行棋。 “想换什么吃的?” “妈妈,可以换蛋糕吗?” “蛋糕等你过生日也可以吃啊。” 岑淮安抿抿嘴唇说:“可是妈妈,我现在也想吃蛋糕。” “那你得用三十个小红花换,换了之后,就不够换飞行棋了。” 岑淮安纠结了一会儿,三十个小红花好多,但蛋糕很贵。飞行棋还可以再等等。 他抬头望向初夏:“妈妈,我想要吃蛋糕。” 初夏答应他:“等周日去你太姥爷家的时候给你买。” 初夏在岑淮安心疼的目光中,勾掉了三十朵小红花。 晚上在卧室,初夏坐在床上看岑峥年送的病例小册子,听到岑峥年进来的声音,她翻了一页问:“安安睡了?” “嗯。”岑峥年单手解着大衣的扣子,应道。 初夏一抬头,就看到他白皙修长的手指,落在扣子上,一个个解着。 她视线再落在岑峥年的喉结上,如玉的面孔上,初夏忽然感觉有些热。明明是很随意的动作,为什么这么撩人? 初夏捂了捂脸,心里告诉自己快移开视线,不要看了! 但眼睛却还是眨也不眨地看着岑峥年。 他掀起毛衣的下摆,往上一撩,从头上把毛衣脱下来,因为动作过大,露出小腹紧实的肌肉。 初夏舔了舔嘴唇,眼睛依旧没有移开。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