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谢谢你还记得我的爱好。” 直到初夏一行人要离开,叶孟春才和她们分道扬镳,她感觉今天这一天,比自己逛公园心情更好。 “嫂子,在家吗?”刚从北海公园回家,初夏和岑淮安还没有喝完一杯水,就听到外面的敲门声。 岑淮安跑过去开门,是叶星宿的媳妇施沁。 “你家峥年也没回来啊?” 初夏点头:“他每天回来的时间不一定。” 岑峥年下班时间和其他单位不一样,没有固定的时间节点,一忙起来都不知道时间过去了。 “那我就放心了,嫂子,我有点事想问你。”施沁的脸上露出些不好意思。 岑淮安把倒好的水放在施沁面前,他对初夏说:“妈妈,我去做题了。” “好。” 岑淮安离开客厅,施沁才抬头看向初夏,声音有些小心:“那个,嫂子,我听说你是学医的?” 初夏:“是的,我专业学的中医。” 施沁看着初夏,忽然眼圈有些红,低垂下头叹口气:“嫂子,不瞒你说,我有病。” “什么病?” 初夏在家属院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来专门找她,说自己有病的。 家属院的很多人,包括研究院的研究员,都知道初夏现在正在读大学,学的是医学。 不过大家更信任的是医院的医生,况且研究院旁边就是附属医院,专门为了方便研究院职工和家属建立的,家属院的人生病都爱去那里看。 施沁被这么一问,脸立马红起来,支支吾吾半天没说出来。 初夏耐心等着她,对病人不能急躁,特别是施沁这样一看就是有难言之隐的病人。 她把施沁面前的水往她手边推了推:“先喝点水吧。” 施沁端起水杯,小口小口喝着水。 可能是初夏不着急又温柔的态度安抚住了施沁,她没那么紧张了,把杯子放下,终于小声说出来:“我……我下面不舒服,很痒,而且还红了,我是不是得了什么脏病?” 说着说着,施沁眼睛就湿润起来,语气里带着害怕。 施沁这个病有些难以启齿,她一开始只是一点点痒,也就没在意,后来越来越痒,还红了,而且影响到她正常生活了,她才害怕。 她不敢去医院里看,一是不好意思,二是怕真得了脏病,万一有家属院的人在医院里看到她怎么办。 在知道初夏学医后,而且初夏嘴比较严,她在家属院和初夏关系最好,她又实在没办法了,才过来找初夏。 “你下面或者身上、手脚这些部位,有没有长什么疙瘩?”初夏问施沁。 施沁想了想,摇头:“没有,就只是有点红和痒。” 初夏让她伸出来手,她给她把脉,收回手,初夏笑着对施沁说:“放心,不是脏病,是你yin道有了炎症。” 这个是很常见的妇科病,结过婚、有过xing行为,或者不注意下体卫生的女孩,不少都会有这个病。 初夏说完,施沁整个人松口气,原来这个病这么常见啊。 “你平时注意一下下体的卫生,还有……” 初夏给施沁说了些注意事项,不过她还没毕业,不具备给人看病开药方的资格。 她对施沁说:“明天你可以去我工作的医院,挂我老师的号,让她给你开个方子,这个病能治好。”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