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蒋胜男和岑父的房子里出来,初夏背着医疗箱往外走,她的车子停在干休所外面。 在快到干休所门口的时候,初夏忽然听到一道急切的声音:“等一等,前面的医生你等一下!” 初夏下意识回头,就看到一个中年女人气喘吁吁跑着,还在不停朝她招手。 初夏停了下来,等着女人过来。 女人一跑过来,就抓着初夏手说:“快快快,我爸刚刚摔倒了,医生你快帮忙看看。” “我不是这里的医生。” 女人看她一眼:“那你是医生吗?” 初夏点头。 “是医生就行,现在人命关天。” 初夏被她拉着往前跑着,嘴里说着:“那你应该先叫救护车!” “我叫了,那不是车来得慢嘛。” 初夏被硬拉着来到一处和岑父蒋胜男住的差不多结构的小楼里。 “你放开我吧,现在我不会走了。” 女人朝初夏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是太担心我爸了。” 女人的爸爸此时就躺在客厅的沙发上,一动不敢动。 初夏走过去,先给老人把脉,又看了看他摔的情况,眉心皱起来:“他有中风的前兆,而且这一摔,他的脑部有出血的情况,现在你们应该等着救护车过来,立马带他去医院。” 老人的情况太复杂,初夏对于老人的病没有妇科和儿科精通,她不敢随便治。 “那医生,你现在有没有什么办法?我爸这可咋弄啊?” 救护车过来需要时间,初夏也不能任由老人的情况发展得更严重,她抬头对女人说:“我只能用针暂时稳住你爸的情况,让他的病情不再恶化,具体的治疗你们还是得去医院。” “好好好!拜托你了。”女人抓着初夏的手如同溺水的人抓最后一根稻草。 但客厅里站着的不止女人一人,还有老人其他的小辈,他们皱眉看着初夏,又看向女人问:“大妹,你哪里找来的医生,我怎么没在干休所见过?” “对啊,这么年轻会针灸,靠谱吗?” “中医越老越有经验,她这个年纪一看就没学过多少年。” 初夏没有施针,对女人身旁的几人说:“我确实不是干休所的医生,我是来给我爸妈看病的。你们如果信得过我,我就帮忙,信不过我现在就可以走。” 这时候出去找医生的其他人也进来了,拽着干休所的医生到老人面前:“医生,你快看看我爸怎么样了?” 那医生同样看出来了老人现在病情严重,他摇头说:“没有仪器,我没办法治疗。” 他和初夏刚刚在岑父的小楼里见过,朝她点点头问:“罗医生,你怎么看?” 初夏把刚刚说的话重复一遍,又继续说:“我不扎针,等救护车来了,最坏的结果老人会半身不遂。” 当然也会有生命危险。 女人一把抓住初夏:“罗医生,你施针吧,我给你做保证,不管结果怎样我都承担,绝不会怪你!” 女人的亲人还要说话,女人怒吼道:“你们真想看着咱爸瘫痪甚至死吗?” 那些人不说话了,初夏蹲下来开始施针。其实这会儿老人的病情是有些被耽误了的。 可初夏也没办法,她如果不管病人家属的想法就施针,人家说不定直接打断她,到时候老人的情况更危险。 刚刚施完针,救护车过来了,初夏作为施针的医生,也跟着一起去往医院。 等医生要把老人推去手术室时,初夏看看时间,把针取了。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