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耳环的小银圈,“这个戴在你身上应该会很好看。” 她透过镜子去看埃里克的眼睛,他只是低了下眉,没说什么。 伊莎贝拉端着盘子走到床前,轻轻一推,埃里克倒在大床上。 她伏上来时,埃里克微微挣扎了下,“陛下,我去洗澡……” 伊莎贝拉毫不为所动,低头在他颈间轻嗅,随即轻笑,挑眉看他。 很明显,他来这前已经洗过澡了。 青草薄荷味的沐浴乳香气淡淡环绕,与她身上的玫瑰香水味交缠。 埃里克停止挣扎。 伊莎贝拉竭力想从他眼中看出窘迫或者心虚的的情绪,可他掩饰的很好。 伊莎贝拉不着急,很快,她就能看到他不一样的情绪了。 她掀起他的衣服,命令道,“自己脱了。”探身去拿盘子上的器具。 尖锐器物刺穿乳头时,埃里克咬紧了牙关。 如伊莎贝拉所料,疼痛这种情绪怎么会被掩盖呢。刹那的反应是身体的本能,人违抗不了不能。 伊莎贝拉坐在他胯间,指尖拨了拨刚刚给他戴上的乳环,轻声问,“痛吗?” 埃里克声音平静,“还好,陛下。” 骗子。 表情骗不了人,何况刚刚他腹肌都绷紧了,身体僵硬,她感受得清清楚楚。 他嘴硬不是一天两天。 伊莎贝拉并不生气。 有时这种硬撑也是一种乐趣。 埃里克之所以隔叁差五的被她想起,就是他这种莫名的矛盾气质,让他有灵魂,有坚持,不是那些普通的低级玩具。 伊莎贝拉身体往后挪了下,隔着睡裙和他未脱的裤子,擦过他那根已经硬起的阴茎。 埃里克闷哼一声。 他时而觉得自己很淫荡,她明明在玩弄自己的身体,他都可以勃起。哪怕她在伤害他的身体,他都会闪过她好性感的想法。 埃里克绝望的闭上眼睛。 “怎么了?” “突然很失望的模样,自己对自己的身体没有绝对的掌控能力,难过了吗?” 她一语中的。 伊莎贝拉并不等待他的回答。她解开他的腰带,露出他的下腹,肚脐向下四指处,一个玫瑰花状的纹身。 她指肚摸一摸那朵玫瑰花,“真淫荡。” 玫瑰图腾是伊莎贝拉在作为大殿下时特有的殊荣,王国在奖励有突出贡献的人时,会由国王亲自选中图腾样式,由王家工匠雕刻徽章,作为徽章接受人的象征。 埃里克不愿意承认,这个纹身,确实是他爱慕她的那些年纹的,和她独有的玫瑰图腾,一模一样。 伊莎贝拉第一次强迫埃里克和她发生关系时就发现了这朵玫瑰花。 她不问,他不说,心照不宣的默契,谁先开了口,游戏就没了乐趣。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