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最后一丝余韵散去,姜睐才慢悠悠回过神,感觉大腿根湿湿的,不太舒服。 “浴室在哪里啊?” 理智也重新回笼的季河脸色一红,低声答道:“我房间,隔壁。” 姜睐扶着他的肩膀稍稍撑起身体:“我要去洗一下。” “嗯。”季河僵硬地点头,表示知道了。 姜睐维持着跪姿等了几秒,却发现季河一副呆呆愣愣的样子,一点也没有要动作的意思。 “……?” 她拍了拍毫无自觉的男人:“手,拿出来呀?” 季河一个激灵,才反应过来自己的两根手指还在她腿心里。 “对、对不起!”他连忙抽手。 不同于刚才紧紧的吸附,高潮过后的小穴软滑得惊人,伴随着黏腻的水声,指尖轻而易举就脱离了温暖的甬道。 哗—— 在手指完全拔出来的瞬间,被堵住的汁液一下子涌了出来,淋了他满手。 姜睐低头看着糊满透明汁液的沙发。 她都不知道自己能流这么多水。 “明明说不会。”她小声嘀咕。 还让她爽到了这种程度? “……什么?”季河没听清她嘟囔了什么,小心翼翼提问。 “没什么。” 姜睐从男人身上爬下来,将茶几上的纸巾扔进他怀里:“哼,擦擦吧。”然后捡起地上的裤子踩着拖鞋走了。 脚步声渐远,直到传来门打开又合上的声响,季河才转动视线,盯着自己的右手。 指尖还残留着在她身体里的触感。 ……太荒唐了。他怎么就照她的话去做了 回顾刚才所发生的一切,季河甚至有点怀疑人生。 该不会他是在梦里还没醒吧? 他用左手捏了自己一把……挺痛的。 显然并不是。 季河打住混乱的思绪,默默抽了张纸巾擦手,决定还是先清理案发现场。 …… 不多时,浴室的水声停了。 听见动静,收拾妥当的季河连忙在沙发上正襟危坐,眼睛瞟着电视,耳朵却竖起来,留意着那头。 “季河。”姜睐踢踏着拖鞋,人还没到,声音就已经飘了过来。 季河心头一跳,故作平静:“嗯?” “这个,要晾在哪里?” “什——” 季河头一抬,剩下的半句话就生生卡在了嘴里。 眼前赫然摆着一条浅蓝色的叁角布料,湿漉漉的,还有拧过的痕迹。 姜睐举着她洗好的内裤,又问了一遍:“你家晾衣服的地方在哪?” 对着这样的画面,季河很难不沉默。 她是不是……太不把他当外人了? 他艰难地伸出一根手指,示意连着客厅的阳台,姜睐欢快地去了。 看着她的背影,季河捂着脸陷入沉思。 他从一开始就觉得了,她人际交往的界限感实在太弱了。 要求看他自慰就算了,居然为了追求快感,就这么轻易地敞开自己……让他尽管玩弄她的小穴?他们可是才第二次见面啊。 现在还这么大大咧咧地举起内裤在他眼前晃……不是明摆着告诉他,她里面是真空吗? 季河感觉这样下去不行,再让她留在这里,他怕良心经不住考验。 姜睐从阳台回来,就见季河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干嘛?” 季河鼓起勇气:“趁还早,我送你回——” “不要。”姜睐果断将他的话堵住。 话还没说完就惨遭拒绝的季河就像个泄气的皮球,气势一下子弱了,看她的眼神当中透着一丝憋屈。 姜睐走过去,拉起他的手腕晃了晃:“今晚我不会再惹你啦,真的,就让我呆久一点吧。” 她的语气听上去可怜巴巴的,与其说她是想留在这,不如说她是非常不情愿回家。 想到上次她深夜未归,却没有人关心她的行踪,送她回去的时候连房子也是乌灯黑火的,?她家人都干嘛去了? 季河忍不住试探道:“你家到底……?” 他见姜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