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哽咽道,“你个负心汉,枉我对你如此情深。” 说完便拔腿就小碎步跑出了门外,容修文大惊,“夫人等等我。”便随着奔出了门外。 屋子内恢复了寂静,苏眠艰难地咽下了可口的珍珠丸子,不安道。“容临,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容临含笑摸了摸她的头,宠溺道,“眠眠怎会错,都是容修文他沾花惹草,咎由自取罢了。” 容临丝毫没有一丝愧疚,反而将帽子狠狠地扣在了自家父亲头上。 更何况,容临瞥了一眼消失于拐角的夫妇俩。 只怕这两人还不知在何处偷笑呢,摊上这样欢脱不按常理出牌的父母,容临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果然,围墙后面。容夫人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发丝,“走吧,去别院赏花去。”伸出了纤纤玉指。 容修文还尚摸不着头脑,却连忙伸出手搭了上去,“夫人不生我的气了?” 容夫人见容修文这般榆木脑袋,被气得笑出了声,“你还看不出来,是咱家好儿子搭的戏?” 容修文这才猛拍了脑袋,恍然大悟道,“还是夫人聪慧玲珑一点就通。” 容修文立马见缝插针拍上了马屁。 两人堆着满脸笑容手牵着手,朝花园中走了过去。 “少主,大事不好了。”清风如鬼影般出现在了身后,神色慌张。 “何事?”容临却并不慌乱,用手帕擦拭着苏眠嘴角沾上的饭米粒。 “祁程将于城门东市处,三日后午时三刻问斩。”清风面色凝重,沉声道。 “什么?祁大哥?”苏眠瞪圆了眼睛,惊慌道。 “消息来源可否确定?”容临蹙着眉,似乎也有些诧异。 “城门外已经贴了告示了,是刑部主司刘大人亲签的文书。” “那日我入大理寺,祁大哥已被秘密转移了。”上次走的急,苏眠还来不及与他们分享这则讯息。 “定罪的是何罪名?”容临察觉出了一丝怪异,追问道。 “说是扰乱城中治安,又伙同同谋妨碍公差,有暴乱嫌疑。”清风一字不差地将告示内容背了出来。 “这分明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苏眠猛地一拍桌子。 “祁大哥也不知得罪了何人,竟被扣上这等帽子,我定要揪出幕后黑手,为祁大哥鸣冤。” 有了陈林陈大哥的事在先,苏眠绝不允许这种事重蹈覆辙。 “眠眠,此事还需从长计议。刑部明令盖章的公文发布即敲定,除非是有莫大的冤屈。”容临牵住了苏眠蠢蠢欲动的身子。 “那该如何是好?”苏眠急的坐立难安,脑子里已成了一团浆糊。 “此事,解铃还须系铃人。”容临望着杯盏中翻滚的茶叶悠悠道。 苏眠与容临马不停蹄地赶到了无忧客栈时,果然祁亮像个无头苍蝇一样,正在客栈中急的乱窜,恨不得挠破了头。 若非芳若拦着,只怕现在早就已经冲到了刑部。 “苏姑娘,容公子,你们可算来了。”祁亮像是见到了两位救星般,立马迎了上去。 苏眠眼瞧着祁亮比那日初见时消瘦了一大圈,衣服松松垮垮地挂在了身上,连眼窝都凹陷了进去,眼底泛青,看着好像换了个人,便知这些日子他有多煎熬。 “我大哥他绝不是告示上所说的这种人。”祁亮说着说着就跪倒在了地上,眼眶里噙满了泪水,将脸埋于手掌中哭出了声。 “祁大哥初次见面便是豪爽率性之人,我愿意相信是有人构陷于他。”苏眠上前一步,扶住了祁亮摇摇晃晃的身子。 “我们本是深山里本分的农村人,为何会遇到此等浩劫。”祁亮喘着粗气,大口地呼着气。 容临本不欲多生一事,只是不忍见苏眠望向自己的眼神充满了希冀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