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眠躲在床底听着门外的交谈声,只觉得心差点都跳了出来。 偏偏她还压在容临的身上,近得连他脸上每一根绒毛都看得清清楚楚。 怎会有生的这样妖孽的一个人呢,苏眠看得不禁都痴呆了。 唇红齿白,睫毛又卷又翘,偏偏连肌肤都吹弹可破,看得可真是叫她嫉妒极了。 苏眠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只觉得那人似乎在床边巡视了一圈,然后顿在了原地。 苏眠有些憋不住了,差点打了个喷嚏。容临立马将她拉到了自己跟前,嘴贴了上去。 苏眠只觉得一个温润的东西贴到了自己嘴上,闻着容临身上淡淡的香味,唇瓣慢慢地贴了上去,只觉得苏眠的眼睛亮如星辰,鼻尖飘过专属于她的芳香。 侍卫点燃了烛火,出去了。 苏眠这才反应了过来,猛地推开了容临,脸上绯红一片,不住地擦着嘴。 “你……”你了个半天,只见苏眠结巴着,半天也未曾说出个什么来。 容临无辜地眨着眼睛,摊了摊手,“方才若非我给你渡气,只怕你早就憋不住,露出了马脚,如此不应该感谢我才是吗?” 少年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垂,倒是将她激得一哆嗦,眼神狠狠地瞪着面前笑得肆意的容临。 确实不能再耽搁下去了,容临也没有继续和苏眠打闹,撑着下半身翻了起来,小心地护着她的后脑勺,翻出了窗户,悄无声息。 只有微风轻轻吹动着雕花床发出的厚重的声音,引得门前的侍卫朝里望了一眼,眼中闪过了一丝精光。 “大哥,可是有什么异响?”方才他稍稍打起了鼾,什么声响都未曾听见。 “没什么,不过是风吹了一声。”侍卫收回了目光,嘴角勾了勾,继续站起了岗。 容临本就身子不适,如今长夜颠簸,脸色已是万分惨白,到了大街处腰间的纱布竟渗出了点点鲜血,叫他疼的走不动路,只能暂时地歇了下来。 “容临,你还好吗?”苏眠连忙掏出手帕为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不住地望着四周。 这该死的清风不是说在驿站回合的吗?怎么如今一点动静都没有,也不知死哪里去了。 苏眠只能搀扶着他靠在大树下坐下,大街上空无一人,便是连马车都没有瞧见一辆。 而离顾府还有好长一段距离,苏眠瞧着面前挂着的锦旗,写着悬壶济世。 只是位于巷子深处,看不清原貌。 “容临,你还能坚持吗?前面有个医馆。”苏眠费尽了气力,支撑起了他。 “眠眠,你带钱了吗?”容临捂着伤口不让它继续渗出血,脸瞧着又惨白了几分。 苏眠突然沉默了,她掏了掏口袋,才发现自己竟然半分铜钱都没有。 “老板想来定会看我们如此落魄救济我们的。”苏眠硬着头皮走进了巷子中。 巷子里隐隐能听到鸟叫声,清晨还有树梢上的露水滴到了头上,昨夜下了一夜雨,格外的寒冷,倒是将屋檐上的雪都冲走了。 苏眠费力地瞧着面前破败地仿佛要倒下的木门,只觉得门洞内露出的丝丝寒气差点让她膝盖都冻掉了。 “有人吗?我要看医,十分紧急。”半天都过去了,却是没有任何人响应。 苏眠只得又费力地敲了敲,“别敲了,我这木门可不禁敲。”门内传来了隐隐的咳嗽声,伴着老态龙钟声。 走出了一个驼着背,满头花白的老头。 第147章 毒圣 “老爷爷,我的……”苏眠抿了抿嘴,望着虚弱地被汗浸透了背的容临,“我的哥哥旧伤复发,如今天色尚早,附近没有一处药房开门,只能麻烦您了。” 老头子摸了摸胡须,打量着面前这一对小年轻,笑眯眯道,“老朽不过是一介庸医,只会治些跌打损伤的小病小痛,你这兵器利刃所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