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跟鞋被男人脱下,露出两只纤瘦小巧的脚,崴到的那只脚被男人宽大的手细细摸了个遍,只是有点红,倒是没伤到骨头。 “给你用,去浴室洗一下吧。” 陈念安眼前一亮,但抬起双眸时还是柔弱的胆切与无助,她小声呢喃着。 “时英我脚还疼。” 还以为男人没听到,可下一秒男人的阴影便极有压迫感地覆上她,身体突然一轻,她被男人抱了起来,脸又枕在了男人炙热宽厚的胸膛上。 得寸进尺,大胆试探,陈念安觉得已经能稳稳拿下顾时英了。 两条厚浴巾垫在深灰色的瓷砖地板上,身形高大的男人在调试着水温,多次调试了阀门依旧没有试出满意的温度。 乖巧坐在浴巾上的陈念安摸着愈发火辣辣的脖颈,难受地轻咳着。 “咳、” “咳咳.....” 男人居高临下地瞥了她一眼,她可怜地垂下眼,“喉咙好疼....” 哗啦水声消停,男人有耐心准备听她讲话。 艰难地咽了口唾液,唾液成了锋利的小刀子,在喉管上划着,陈念安皱紧了眉头,双手交叉抚着疼痛的颈缓了好一会儿。 从顾时英的时间,能看到她从发丛中露出的白皙如水仙花根茎般幼嫩的后颈,颤颤地紧绷着,然后又被乌黑的发丛遮挡。 “魏先生整根都插进来了,堵着气管了,我窒息又反呕,他还进得更深,好可恶。” “别说了。” 男人冷声的呵斥让这朵好不容易丰盈些的受伤水仙又萎靡困顿了下去,那双水盈盈眼眸里的光凝滞住了,被顶灯照着瞳孔瑟缩,然后是懊悔,是害怕,是祈求的挽留。 “对、对不起,你应该不想听到这些。” 一连串的眼泪落了下来,女孩捂着嘴,沙哑的声音在浴室里轻轻荡开。 男人踩着那回荡的声音转身离开了,很快又回来了,带了一瓶不到他半个巴掌大的白色喷雾。 他再一次如同骑士般在陈念安面前单膝跪下了,有力的手托住她的下颌,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 “张嘴。” 陈念安心中一喜,像个被牙医检查口腔的小女孩似的张大嘴,发出”啊——”的声音。 口腔里的嫩肉都被擦红了,小舌头可怜地颤着,看不到的咽喉深处是烂熟的软红。 魏生哲一点没怜她,她的喉咙被奸惨了。 顾英喉结滚动,眼里弥漫着不同寻常的深意。 “呲呲——” 等他意识到的时候,他已经往那张嫣红小口里喷进去了比本应该的药量多出来了好多倍的喷雾。 “凉凉的,谢谢你。” 陈念安仍保持着被男人手托着下颌的姿势,笑得甜甜的。 男人只瞥了她一眼道,“省省你的嗓子吧。” 陈念安被他这么一说,马上又捂住了嘴。 她手指纤细,又或者可以这样说,她身上处处都是纤细的秀气,捂着鼻子和嘴,巴掌那么大点的脸就只剩下一双红红的亮晶晶的眼,眼里满心满眼的都是顾时英。 身上的污秽是顾时英帮她洗的,男人手上沾满了细腻的泡沫,单膝跪地的裤子被热水浸湿,但他丝毫不在意,一双手沾满了细腻的泡沫,往她身上揉着。 修长的脖颈,骨感的锁骨,瘦弱的肩膀,下面是一对不应该出现在如此孱弱纤细身体上的丰满乳房。 小下围的C杯乳量惊人,男篮队员宽大的手才堪堪握满,绵软至极,乳头乳晕都很小,怯生生地点缀在丰乳上。 肉臀则是一手握不满的丰盈,两只手同时握住各一瓣,用力地揉捏着,小女人湿漉漉的上身挨在他怀里,濡湿了黑色的T恤。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