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陈念安跟前围成一圈的那几个男生个个硬到爆炸,马眼分泌出来的腺液濡湿了薄薄的内裤面料,空气中弥散着淡淡的檀腥味,狭小的空间因为男生释放的热量温度不断攀升,空气浑浊不堪。 齐覃看起来最镇定,但被内裤箍着的阴茎同样硬到发痛,两颗弹珠在手心里转的速度逐渐加快,把掌心磨擦得一片火热。 “啧,是个白虎啊,还挺粉的。” 手里把玩到发热的弹珠被齐覃丢下,深蓝色的弹珠在地面上”砰砰砰”地弹跳着,接着滚到了挂着男士小便池的那面墙。 看着一个个马仔激动不已,满头汗湿的模样,齐覃冷冷地勾了下唇,对上一道湿热的视线,懒散地发号命令。 “梁文俊你手插进去,撑开来看看,她还有膜不。” 那个叫梁文俊的男生几乎是立刻就把指尖发颤的手指插进了那小小的粉嫩洞口里,按照齐覃的指令撑开来给大家看,脸上淌着热汗。 “有!处女膜,小小的一张。” 围着陈念安的几个男生都癫狂了,暗中摸她的大腿、臀和腰,要不是齐覃在这里,他们指定一窝蜂拥上去,挺着粗硬的鸡巴把陈念安里里外外奸个遍。 两根手指对于那口未经人事的嫩逼来说也太粗了,被他们锁在怀里的陈念安哭得好可怜,瘦削的肩膀一耸一耸的,呢喃着说着无用的”不要......”。 陈念安看起来实在太好肏了,他们都渴望着齐覃肏过她之后,自己也能被大发慈悲地分一杯羹。 在齐覃微抬下巴示意他把手抽出来的时候,梁文俊粗喘着气,手指在陈念安的嫩逼里浅浅地抽插了一个来回才恋恋不舍地抽出来。 粉嫩的逼穴被两根手指奸成了嫣红色,好似被蹂躏的花骨朵,嫩嘟嘟地委屈着。 “今天爷就让你知道背刺我的下场,给你开个苞。” 从椅子上跳下来的齐覃笑得邪气,高大的身影很快将陈念安覆盖上。 “不要,不要,我错了,求你放过我。” 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惧将陈念安淹没,她浑身抖若筛糠,哭到哽咽的声音沙哑极了,小窗外枝头的一只小雀儿扑棱着翅膀飞走了,最后一丝残阳坠入海平面,血橙色的傍晚声势浩荡地退了场,天空成了黯淡的蛋壳色。 空荡荡的学校里,没人知道在这个三楼走廊尽头的男厕里正在上演着让所有教育者都无言的暴虐场景。 除了严松。 严松是和陈念安一个班的大学霸,今天他被老师留下帮忙批改试卷,改得很晚了才弄完,从年级小办公室出来,肿胀的膀胱提醒他必须上个厕所再回家。 一进男厕,他看到的就是一个通体白皙的少女被拔光了衣服,双臂锁在身后,双腿被强行掰开,鸽乳和嫩逼一览无疑,凄苦的表情加重了她被凌虐、被欺负的事实。 “严松求求你救救我....” 陈念安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般眼神发亮地看着严松,眼里的祈求都快满溢出来了。 这个男生她认识,是跟她一个班的,而且座位就坐在她右前方。 可严松却硬了,因为憋尿本就稍微勃起的阴茎因为孱弱少女渴求的目光、跳动的乳房和粉嫩的逼穴,他硬得更厉害了。 所有人的目光落在了那抹欣长的身影上,可严松就像是没看到角落里的欺凌画面似的,泰然自若地在悬挂的男士小便池前停住了脚步,解开了拉链,如若无人地扶住了半硬的阴茎,对着小便池开始放水。 “哗啦啦”的水声响起,淡淡的氨气弥漫开来。 十月初的天白天还是晴朗炙热的,然而随着阳光的褪去,温度也被带走了,到处都是沁凉的冷寂。 陈念安的心也凉了下去。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