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回郁持的动作都比前几次要粗暴。 衣服剩下的扣子他也没兴致再用嘴一颗颗解了,索性用手一把扯开,内衣也不等解开暗扣,直接就连着肩带往下一拽,在白嫩的肌肤上磨下一道红痕。 杨惜媚皱眉“嘶”了一声正想抗议,他已等不及上手大力又放肆地揉捏亵玩起来,杨惜媚想要阻止,奈何双手还被他反制在身后,只能斥道:“我说了不许这样!” 郁持听得更是一阵火起,胸口那阵戾气直冲到了大脑,令他脑袋又一阵胀痛。真可笑,明明是想让她缓解自己这种状况的,却不想反而被她刺激得更严重了。 “不许?”他一双眼泛起猩红的暗火,盯着她冷冷一笑:“你有什么资格说不许?” 之前顺着她的意也不过是觉得新奇有趣哄着玩玩罢了,真当他是什么好说话的人? 旁人总说她待人温柔脾气也好,可在他面前呢?总摆着一副冷脸又矫情事多,力气大了点也不行,弄出点印子也不许,说点调情的话就红了眼,这里不能碰那里不能亲,好像多娇气似的。 不过一个乡下出身的俗气女人罢了,还真当自己是什么金尊玉贵的公主吗? 他凭什么要低三下四地讨好她迁就她? 反正无论怎么做都换不来她半点热情,还要把他的心意踩进泥里践踏,那他还这么小心翼翼做什么? 他满心恶意地想,手上的动作更粗鲁,竟捏着她的乳尖用力地拧了拧,在指间下流地捻弄,在杨惜媚惊愕又忍痛的反应中,快意道:“清醒点杨惜媚,摆正自己的位置,现在已经由不得你说要不要行不行了。一切只能我说了算。” 杨惜媚怔愣听着,已经咬着唇流下了眼泪。然而郁持也注意不到了,脑中的胀痛还在持续,甚至有加重的趋势,他闭眼粗喘了几声,更添了几分狂躁意。 好难受。好难受。 救救我。救救我。 他急切地寻求着解药,不由分说地埋进眼前的胸乳间大口大口地汲取吞吃起来。 一触碰到那浸润着温馨芬芳的绵软,他只觉灵魂深处都为之一颤,随即那些戾气,那些痛苦都渐渐平缓下来。 哈。果然还得是她。 她就是他的解药,是他的救赎,是他灵魂的归处。 可她又是那么的冷酷无情,对他的渴求示好视而不见,还总是残忍地提醒他,她的心不属于他。她是别人的。 真可恨。 刚平复些许的躁意又鼓动起来。他红着眼狠狠嘬弄着口中的乳肉,不时还用牙齿研磨,似是要撕咬下来吞吃入腹一般。 杨惜媚已经疼得哭喊挣扎起来:“别弄了,求求你别弄了,真的好痛……” 却不知道这哀求声更是勾出了男人心底的恶劣破坏欲,他的亵弄更加重了几分,把乳尖都嗦咬得红肿充血,仿佛稍稍一碰就能破皮冒出血珠来。 他一只手还抚上了空着的另一边肆意抓握揉捏,每一分力道都带着浑浊的恶欲。 直到内心深处的渴意和戾气都得到暂时的缓解,他才大发慈悲地放过了那双已被蹂躏得满是牙印和红痕的玉乳。 一股隐秘的满足感油然而生。这是他给她留下的痕迹,只有他。而她那个男朋友,想必今晚回去她都不敢让那人碰她吧?毕竟不能被他发现身上的这些淫糜痕迹。 这样想着,心头更愉悦了。 可当他抬起头,看到已经哭得双眼通红,嘴唇被咬到泛白的杨惜媚,一阵心神荡漾过后又不免生出些歉意和怜惜来。 他刚才,的确是有点过了。 灼热激烈的气息散尽,办公室里一时间只剩下女人的低低啜泣声。 他沉默了一阵,放开了对她的钳制,杨惜媚的手一得到自由后就下意识想给他一耳光,然而刚才确实是被吓到了,又怕会更刺激到他,她只能赶紧脱离他的怀抱,流着泪先把衣服穿好。 手被长时间反箍着,有些发软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