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鼻子略塌,皮肤很黑很黑。刚结束军训,脸黑的发到碳堆里都找不到的那种黑。 花芽觉得她黑归黑,笑起来很甜,上次还大方的想要分享酸梅子,便走过去问:“你找我?” 小姑娘没好气地说:“阿姨,我有事情想要问问你。” 阿姨? 上个礼拜还说自己是王天柱的姐姐,怎么短短三两天,她就老了这么多? 花芽纳闷地看向小姑娘,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她。 “你有什么问题?” 罗雪不客气地越过花芽,走到后面的桌子上坐下。与甜美长相不同,多少有些没礼貌。 花芽歪歪头,这姑娘是被什么脏东西附身了么? 罗雪背对着花芽,试图用深沉的背影给于花芽一定的压迫感。她打算先不说话,等着花芽熬不住问她,她再好好的质问回去。 显然罗雪高估了花芽同志的耐心。在罗雪端起架子试图拿捏花芽,用以质问的时候,花芽已经走到后门门口准备远离神经病。 年纪轻轻得神经病说不定是家族遗传,治不好的那种。 据说神经病杀人不犯法。 花芽轻手轻脚地走到门口准备溜,被罗雪叫住:“我让你走了么?” 花芽站住脚,看到罗雪双臂交叉在胸前,一副兴师问罪的表情。 “你让我走,我才能走么?”花芽纳闷地说:“你知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罗雪上次见过花芽,以为花芽是软绵绵的性子,没想到说话让她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我问你,是不是你故意拆散我跟王天柱的?”罗雪气的脸色发青,怒气冲冲地说:“你自己是团长夫人,有了革命身份,就看不起我们基层家属了么?” 花芽恍然大悟,原来是粉信封的主人啊。看来王天柱这小子行动很迅速,已经把信封还了回去。怪不得上次见面那么殷勤,原来是惦记着王天柱这小子。 “你没说错。”花芽爽快地说:“我就是王母娘娘下凡,专门棒打鸳鸯的,你能拿我怎么样?” “果然是你。”罗雪被花芽的几句话气的不行,她愤怒地叫嚷道:“你凭什么要拆散我们?我哪里配不上他,我可是我们班的班花!” “班花?你们班同学这么闲,要不要我跟你们关老师反映一下情况?” 罗雪又喊道:“我问你话,你回答我!”她表现的情绪很不稳定,不像是花季少女,更像是暴躁症患者。不是有病,那保准是被家里惯坏了。 “你就小点声吧。”花芽直接说:“我不想找一个比我还恋爱脑的少女做儿媳妇。家里的活祖宗有我一人就够了。” 罗雪:“.你真是什么都不怕啊?你说这些话,要是被我传出去——” “传什么?传我想当祖宗?”花芽淡定地笑了笑说:“一、没什么好传的。二、传出去也没人信。” 看罗雪被气的上气不接下气,花芽决定还是溜之大吉。 见花芽执意要走,罗雪跑到后门想要拉住花芽的胳膊,喊道:“你别走,我还没跟你说完!” 花芽讨厌陌生人突然触碰她,反射性的抽出手,熟料罗雪脚一崴,眼瞅着要摔倒在地上。 正巧遇上周文芳,知道他妈还在教室里,一路寻过来的王天柱迈着大步跨过来,一把提溜着她的衣领,把罗雪提了起来。 罗雪碰瓷不成,被王天柱提着衣领扔到旁边的椅子上:“啊——好疼,你摔疼我了,我长这么大从来没人这样对待过我。” 王天柱挡在花芽面前,脸色从未见过的阴沉:“我警告你,不要找我妈的麻烦。你给我的情书,我原封不动还给你。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非要我亲口说给你听么?”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