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甲上,显得指甲健康有光泽!你不懂就把嘴巴闭上,把手给我!” 见周文芳天灵盖冒火,林娟败下阵来,坐回到炕沿上让周文芳给她涂指甲油。 等到给她们都涂完,周文芳就给自己涂。 顾听澜跛着脚拿着地理报纸过来时,就看着一屋子的女人伸着手一动不动的盯着他。 顾听澜乖巧地把报纸摊开放在花芽的膝盖上,然后哪凉快上哪去了。 四个女人凑过头看到报纸内容,心照不宣地笑了笑。 周文芳跟花芽说:“我家老谢还在生你家老顾的气。” 说的就是顾听澜光顾着踩点回来,把谢伟民忘在云县的事。 花芽知道顾听澜绝对不是故意干出这种有异性没人性的事,绝对是当时太着急回来给谢伟民忘了。 可这样解释也不对,怎么说都是错。 花芽干脆把小嘴一闭,装起了小哑巴。 周文芳说:“我能劝好他。” 花芽说:“好处?” 周文芳说:“我想吃把子肉。” 俩人一拍即合,艰巨的任务就落在周文芳的身上。 反正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劝的,下午谢伟民来家里吃饭,情绪完全的扭转过来,笑呵呵的。 到了晚上,各回各的屋都打算睡觉了。 顾听澜把小瑶瑶和大毛小毛哄睡着后,蹑手蹑脚地找花芽说:“走啊,去偷鸡去。” 花芽原本懒洋洋地侧着身子欣赏红指甲油呢,她觉得自己越发的洋气了。听到这话“倏地”起来,恨不得翻个跟头:“走!” 她跟顾听澜两个人神不知鬼不觉地从小洋楼出来,一人手上拽着一个蛇皮口袋。 走到阮旅家门后,顾听澜把手电筒的灯关了,俩人摸黑要往院子里翻。顾听澜一个跛子,倒算是灵巧,翻身上了墙,坐在墙头。他正准备拽小妻子上来,突然面前露出个脑袋瓜,花芽自己窜了上来。 顾听澜低声道:“好手艺。” 花芽推让道:“抬举了。” 顾听澜脚不方便,花芽就先下到院子里,接着顾听澜的拐棍再把他给扶下来。 谁知道俩人刚在院子里站定,就听屋子里有人说话。 是高婶子跟阮知意还在说婚礼当天的事情。阮知意北京有不少战友要过来参加,他把名单准备好,要给他们买火车票。 高婶子让他早点买,过几天票就不好定了。 阮知意寻思买票的那位工作人员就喜欢大半夜夜跑,于是从屋子里出来转转,看看能不能遇上。 他刚出来就看到面前有两个黑影晃过,阮知意二话不说一个扫堂腿过去。 顾听澜差点摔到鸡窝里。 “什么人?”阮知意抓住顾听澜,拉到面前一看是他。再一看,鸡窝里还蹲着一个花芽,正抱着家里抱窝的老母鸡不撒手。 阮知意:“.” 阮旅在二楼打开阳台门,中气十足地问:“怎么了?” 阮知意说:“有只黄鼠狼,想要偷鸡蛋,被我赶跑了。你快进去吧,外头冷。” 高婶子从客厅走出来,眼瞅着拐弯过来。阮知意赶紧松开顾听澜,走到他妈面前说:“妈,我刚才还忘了个人,你把宾客的名单.” 顾听澜和花芽俩人抱着老母鸡动都不敢动。 花芽捏着老母鸡的嘴,顾听澜抓着老母鸡的翅膀,俩人狼狈为奸,到底把老母鸡给偷回家。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