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看见她眼睛里有潮意,谢丞绝对不相信苏莫这种人还会哭。 她总是很有迷惑性。长得清冷孤傲,看着不好接近,但脾气好时说话温温柔柔,笑容又甜,让人感觉她这朵花就是为他开的。 诱人到尽管长了刺,他也想紧紧攥在手心里。 谢丞缓和了脾气,“哭什么?” “滚开。” 她洗好了手,转头走出洗手间。谢丞紧紧跟在身后,几乎是她去哪他就去哪。旁人的目光灼灼,烫到她皮肤,苏莫最终忍无可忍,骂他是不是神经病。 谢丞伸出手,“跟我回去。” “别哭了。” 他语气最为柔和,好似真的是为她好。苏莫没有绷住,掉下一颗硕大的泪珠,“谢丞,你别跟着我了,我不值得。” 她兜兜转转没能走掉。 她说了那么多伤人的话,唯独这一句最温柔,也最伤他的心。 “你怎么不值得?你最值得。” - 晚上十点的时候谢丞给徐思达打电话。他刚好上完课,人刚从教室出来,入秋的夜晚凉凉入水,浸透人的皮肤。 徐思达说:“你有事?” “没事不能给你打电话?”谢丞倒是好笑,这两人说话的语气倒是变得一模一样。 “出来喝杯酒。”谢丞说。 徐思达说忙着呢。 他课很多,每天的时间都被挤得满满当当,再说,他也不喜欢喝酒。 喝酒伤胃,所以他总是劝苏莫少喝点,就像苏莫劝他别抽烟一样。 烟酒两人各占一个,又谁都不想先放下。 他偶尔阳奉阴违,会听话地把手指饼干和棒棒糖放口袋里,但苏莫伸手一摸,又能从他内口袋中摸到打火机。 他没办法,只能撒娇抱着她,问能不能抽一点点。 “一根,就一根。行不行?好不好?” 他这样撒娇自然是不行。 但徐思达又有的是办法。她说不行他就亲她。她那张嘴很硬,徐思达总能把她亲软,到了后面谁也不会计较,只气喘吁吁地埋在对方身上,他抱着她纤软的腰肢,而她攥着他衣服的手还在抖,“你是不是故意的?” “是。” 想让她发现,想让她生气。 更想找一个理由,名正言顺地去亲她。 那股黏人劲儿有时会让他不舒服。 因为他总想赖在她身上。 这一点也不徐思达。 他是个很酷的人,至少他觉得自己是。他跟苏莫较着劲儿,看看谁先屈服谁,可到头来徐思达发现遭罪的还是自己。 他承认他有点想她了。 在接到谢丞电话的这一刻,他抬头看着天上挂的那一轮月亮,觉得这样的月色就该和苏莫一起看才好。 哪怕她会骂他神经病。 觉得他幼稚又黏人。 直到谢丞说苏莫在他那。 谢丞说:“你确定不来吗?” 他和谢丞认识七八年,他没这样挑衅过他。至少徐思达觉得他不会,更没必要。 他一出生就跟别人一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