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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节


冷的文人风骨,实在有一种不可言喻的色.气,白郁声有些没忍住,趴在他的身上开始小声哼唧了起来。

    沈知言勾着薄唇笑了一下,宽厚干燥的手掌抚着白郁声的后背,顺着脊柱慢慢下滑,惹得女孩一整战栗,“白叔说,你还是个小姑娘,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让我有个分寸。”

    “那你分寸呢?”

    男人只是笑,“只能说你爹看错人了。”他捏着白郁声的后脖颈,将人从自己身上带了起来,仰头又吻了上去。

    迷迷糊糊之间,白郁声总觉得有些不太对劲,虽然这款旗袍并不像其他旗袍一样臀部过分收紧,但也没有宽松到能够让她敞着两条腿坐到沈知言身上的地步,而且这身旗袍长度不算短,怎么大腿后边一阵阵发凉。

    她一边回应着沈知言炙热的吻,余光一边慢悠悠地往下瞟,只见裙摆处的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了,就连内衬的暗扣也被勾了开来,布料堆叠在她胯部,下面空落落的。

    “嘶——”

    就好像是沈知言故意给自己报仇似的,嘴角处下午被他咬破的伤口这会儿好像又重新裂了开来,一阵生疼。

    “沈知言,衣服,衣服会皱的!”

    男人停下了动作,顺着她的视线,看向了白郁声的大腿。

    室内温度维持在二十六度,对于穿着单薄长袖长裤来说温度适中,白郁声一开始可能确实只是想试个衣服,试完就换回来,也没想到最后会穿着这身衣服与沈知言亲到一起去,所以没有考虑到还需要在里面穿打底。

    山水画完全折叠了起来,

    “那就脱了。”

    “不,哎,你别!”

    白郁声捏着自己领子上的盘扣,守着最后一道防线。

    “不是……我,我就是想问,咱们是不是没套。”

    沈知言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盒深蓝色的包装盒,等白郁声看到了他手中的物件,热意迅速席卷过她的脑袋,整个人都有些不可思议。

    可以说虽然沈知言现在是她的男朋友,但实际上她对沈知言还是有那层清冷矜贵国画大家的滤镜,但是当他应该执笔作画的手这会儿捏着一包深蓝色的塑料袋,甚至骨节分明的手上还沾着几点让人耳红心跳的晶莹水痕……

    白郁声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脏,甚至耳膜都好像鼓胀了出来,心跳声如雷鸣震动。

    “你什么时候叫人去买的?”

    “你男朋友是没手没脚吗?谁会让别人去买这个?”

    白郁声圈着他的脖子,贴在他的脸侧咯咯笑出了声。

    “哎沈知言,和你说个事儿。”

    “嗯。”

    “你脖子后边也有一颗痣,别人见过吗?”

    沈知言轻轻咬着她的肩窝,闷声笑了一下,“多了去了。”

    “嘶……你属狗吗?”白郁声下意识偏了脑袋,用沈知言的话去堵他,却又被人抓着胳膊扯了回来。

    “差不多吧。”

    沈知言突然停下了动作,抱着白郁声往更衣室外面走了出去,在书桌上随便抽了一支柔软的羊毫笔,又从抽屉里拿出一盒特制的墨水,

    “不是,你干什么?”

    白郁声被沈知言抱着,完全看不到他这会儿在做什么,只听到几声窸窸簌簌的声响,木杆与实木桌碰撞,清脆又磨人,就好像踩在她心上肆意妄为。

    “今天忘了教你画画了,给它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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