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房里做暖脚奴才的,从来都是一对儿双生兄弟。 玉簪、梧枝两兄弟相貌温文尔雅,温婉清拔,被府里的司奴公公高价收来后,就一直在奴院儿里备着。 因为是要送进内院儿的暖脚奴才,所以留了阳根,以便小姐狎玩,不过需吃药断精,每日一副,一月后再出的浊物,便如清胶一般,晶莹无色,清淡无味,也再无用处。 吃药排精的一个月,对于无数的小姐家奴而言,都是人生中最惬意的一段日子。每日正午,正在断精的奴才都可由管教公公取下把儿锁,在院里对着黑石案子,自渎泄身,由公公在日头下查看成色,是否一日清过一日。 通常二十来日后,家奴所出的浊物就不见一丝白痕了。为保万无一失,日子总归是要凑够了的,这些美相公痛快够这三十日,此生再想泄身,大概只能是小姐恩赐。 可叹小姐奴仆众多,仅是内府也不下百记,除了几个贴身伺候的,常人想见小姐一面,需得是莫大的福缘,很多奴才此生的最后一次泄身,也就是那吃药断精的第三十天。 弟弟梧枝泄完了身,这是三十回,也就是最后一会,元阳早已是清澈如水。泄身查精时,通常只有管教公公一人,是为给这些即将进入内府的人留些情面。挤净清洁后,公公照例给梧枝上了把儿锁,这锁笼不过二寸长,而梧枝身下这直挺挺一杆铁枪,即使疲软时,掂在手里,也是足斤足两一条美肉。 胖人穿小衣本是件难事,好在这一位训诫公公早已手熟,不多几下捏弄,便将大鸟装了小笼。笼头处有钱眼儿大小的开口,乃是为小解所留,龟头的粉肉挤在此处,只见撒尿所用的那一点眼口。 公公抬手取过一根细细的银棒小伞,缓缓插入了梧枝的马眼尿口,银棒直插到底,伞面儿直扣在了笼头处,和那钱眼儿大小的开口严丝合缝的对在了一起。 梧枝不忍,啊的一声长长呻吟了出来。 “还没规矩。”公公笑道。“你要知道等你进了内府,那可都不是好说话的主,到时候小心人家罚你!”说话的这位公公已不年轻了,眼瞧也有三张,府间庭外的这些奴仆,或是忙活儿,或是疾走,或是侍立,眼见都是少男少女,即便是管教公公,也少有这中年之人。 “公公你最好了!我很快就适应了,以后肯定不叫出来。”梧枝正值舞夕之年,哪怕从小被卖作为奴,尝尽冷暖,言谈间仍是未脱稚气。 “这马眼棒,我还能给你掌一阵儿,不会让你给尿憋死……可装这话儿的笼子,今儿起可就不归我管了……小子你这辈子再还有没有痛快的机会,可就看你造化喽。” “什么意思?小姐留着我们这话儿,不就是为了和我们玩儿么?”梧枝边说边系好了锦带。 “呵!小姐奴才多了!你一个预备暖脚的!能不能看上你们哥两吧!”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