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度,又不好好调养这才坏了身子,我刚只是想出去接殿下,不小心滑了一跤。” 太医也忙应了句:“殿下放心。” 太子将她紧紧搂在怀里:“以后不许再这样。” 方才被她吓得心跳都要停了。 庄怀菁自知理亏,只朝他一笑,应他道:“我下次会注意些。” 她往外看了眼,让刚才伺候的宫女下去,太子沉默着,没说一句话,显然还想罚她们照看不利。 “我累了,想歇息。”庄怀菁叹声说,“人太多我睡不着。” 太子沉着脸,让人滚出去,宫女额上都冒了汗,赶忙谢恩。 …… 庄怀菁要休息,寝殿内的人很快退了出去。 殿外的寒风吹过枝杈间,发出呜呜的凄厉声,榆木宫灯灯罩描细纹,幔帐绣云海纹。太子脱下外衫,挂在花梨木架子上,抬手放下幔帐,遮住光亮,上了床榻。 “怎么如此不小心?”他微掀开被子,都不敢碰她的伤口,只是轻轻搂住她的腰,“下雪的天怎么能出去?” “本是躺得久了,你又没回来,算着时间也快到了,便想出去接你,没想到一时脚滑。”庄怀菁膝盖疼,不太敢动,“幸好孩子没事。” “以后不用等我。”他的头埋在她脖颈间,大手禁|锢住她,“大抵是天冷了,父皇这几日病情重了些,去了一趟宫里,所以回得迟了。” 庄怀菁脖颈都是他的热气,痒痒的,她看不到他的神情,却也听得出他的害怕,她想不过是摔一跤,怎么到太子这儿,就变得生离死别了? 她不想再谈今天的事,便道:“父皇的病情有御医看着,不会有事的。” 太子声音很淡:“他自找的,费不着为他担心。” 庄怀菁顿了顿,没想到太子会说出这种话,只问:“夫君从前不在宫内长大,那你以前是住在哪?离京城远吗?似乎都没人说过这些事。” 没人知道真相,但倒是有各种各样的谣言传来传去,庄怀菁也有些好奇。 “或许算远吧。”太子闭着眼说。 庄怀菁问:“殿下是出去治病吗?” “先祖帝膝下有好几个皇子,父皇只是其中之一,当年嘉朝才刚立,父皇得了宠爱,便惹来了灾祸,不少人都盯着孤,父皇怕危险,便不让孤在宫中留着。” 庄怀菁倒是听过这件事,先祖帝励精图治,后宫虽纳有妃子,但极少涉足,膝下只有未当皇帝前生的几个皇子。 当年的大皇子是侧妃所生,皇帝年纪虽小一些,却是正统的嫡系,两人面上关系过得去,但私下却是你死我活。 太子生母出身世家,身份高贵,早早诞下长孙,先祖帝对皇帝便又偏爱几分。那时还没成立嘉朝,正在打仗,到处是兵荒马乱,大皇子嫉恨,趁机设下毒计,追围先皇后。 先皇后因此还去过灵佛寺避难,她刚生下孩子没多久,身体又一直不太好,回来之后便病了许久,后来没两年便去了。 旁人皆知皇帝宠爱太子,但皇帝和太子间关系并不像别人想象得那么好,庄怀菁听庄夫人说过一些。 嘉朝初立,先皇后回来后没多久,卧病床榻,而当时还是皇子的皇帝,却以侧妃礼仪纳了现在的柳贵妃。 柳贵妃出身亦是不凡,柳家当初也是一大世家,对皇帝是助力。 先皇后是不是因为这件事而逝世,谁也不知道。 但皇帝对先皇后还是有些情意的,否则也不会立她儿子做太子,空了这么多年的皇后之位。 可这所谓的情意值多少,没人猜得到。 她的手轻轻与太子十指相扣,同他说道:“听闻夫君的名字,是皇后娘娘取的,寓意极好,可见她定是十分喜爱你。” 太子缓缓睁开眼,轻声道:“也不一定,母后是世家女子的典范,与父皇门当户对,两人倒琴瑟和鸣过一段时间,但她眼中只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