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听着一声声心跳逐渐由缓至急,连体温都快将她融化。 他又露出了那小心翼翼的模样,还有那压抑着洪流的眸光。 他的眼底到底藏着什么? 明楼想撕开掩盖一探究竟,想去往深处拖拽出千千万万句不能言。 她想摄取他的一切,他的秘密,他的思绪,他的味道,他的气息。 她吻住了他的唇。 她探入舌尖,侵略他的口腔,连同残存的酒香也翻卷掠夺。 他沉声喘息。 他再按奈不住主动回应。 “明楼。” 他不再唤她公主,这声明楼搅得她心潮澎湃。 “明楼,我多想……” 多想什么? 未来得及问,未来得及想。 是招架不住的热烈侵袭而来,汹涌如洪附着着隐忍,生生斩断了她的残念。 身下巨大的身躯翻动,转而覆在了她的身上。 她被他的一腔柔情全全围拥,她如他手中的冰晶,小心翼翼的倾心呵护着。 轻慢的吻遍布在她脸,她的衣衫开解,迎来的并非是凉意入侵,而是紧贴的炙热。 胸乳忽而迎来了湿润的包裹,吮吸感过后,搅动的舌尖挑动着挺立起来的乳尖。另一只乳被温热的大掌揉捏着,指腹反复拨弄着敏感的凸起,让她阵阵颤栗。 她的声音不经意间溢出的唇齿。 仿佛点燃了身上之人的隐忍的持态。 粗重的喘息声落在她的耳间,他的动作愈发霸道起来。 光裸的腿心被充满着压迫的硬物不停蹭抵着,引诱着她身体深处无穷的渴望。 迷乱中她纵容着自己的本能,开张着腿,主动相迎。 湿滑的硬物在身下敏感的细肉边沿反复摩擦着,撩拨着她空虚的内里频频颤抖。 她伸手环住了他的颈,想更为贴近那具点燃她欲焰的壮硕躯体。 然而这还并不足够。 她贴着他的耳,喘息连连之中哑声魅惑: “进去……放进去。” 她趁借醉意迷乱欲海。 他偷剖真心趁乱倾注。 “啊……” 她仰着首,急促的呼吸着。 穴口被那硬物一点一点的撑开,紧裹着硬物的皮肤外沿紧绷着,几近于撕裂的疼痛感于胀痛感袭来。 见她皱着眉心。他紧绷着神经停住了动作,就在他想就此撤离时,却被她的双腿勾缠了身。 “孟峥……给我、全部。” 跳动的滚烫硬物冲破了紧闭的阻挠,撑满她的空虚,顶到了最深处。 躁动的神经被牵动着连连叫嚣,胀痛之外,她终于感受到了那贯穿全身的快意。 他的力度随着逐渐泛滥成灾的潮涌而愈加凶猛。每一下都狠狠的一没到底。湿滑的水液被连续的动作连连拖出,洇湿了大片床褥。肉体的碰撞拍打声夹杂着淫秽不堪的气息充斥着房室之中。 她抬起纤细的双臂,将他搂近,伸出湿软的舌,深吻着他的唇。意乱情迷的吮吸,勾缠。 肉体的碰撞抵着她灵魂深处的沸点,一次又一次的撞的她几近破碎。 嘤咛声演变成毫无遮掩的娇吟,她嘴中唤着他的名字无疑不是在同样触及着他难以绷持的神经。 “明楼,我多想永远留在你的身边。” 细碎的吻遍布在她的脸颊,她的耳畔。撑满的硬物似乎还在涨大,快速的抽送让她快要失禁。她发出呜呜哭咽,将他断断续续的低语尽数淹没。 “明楼,我爱你、我爱你。” 他深深撞入她的身体,在花蕊的最深处,喷射出一股股烫得她阵阵痉挛战栗的汹涌浊液。 … 明楼是被寒意唤醒的。 醒来天色微亮,床侧冰凉。 一封陈旧的信安好的放在一旁的枕上,上面赫然写着: 吾妻亲启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