亥时,夜色沉寂,天上的月儿随云流动,忽明忽暗的。 刚从浴房出来的姜劭此时身下就着了一条裤子,健硕的体魄在灯光下完美勾勒,宽阔的胸膛以及蜜色的肌肤,令虞知挽不禁红了脸颊。 她缓步走至姜劭身旁,轻轻握住了男人的大手,腼腆道:“陛下可否留宿?臣妾侍奉您左右,可好?”说完还眨巴了下眼睛,好生俏丽。 面对眼前的佳人,姜劭滚了滚喉结,终究是没有留宿,这么多年来他从未在后妃宫里过夜,今日当然也不例外,他叫康如海拿来了换洗的衣衫,在深冬寒夜回显阳殿了。 屋里乱成一团,到处都是男女交合后弥漫的浓郁味道,久久不散,虞知挽忍着身上的疼痛去将窗户稍稍开了个缝隙,有风吹进来,她猛地吸了一口,然后喘着粗气,拍拍胸口才好受一些。 皇帝走后,在殿门口等待侍奉着的宫女进来收拾“战场”。 谁知进来会看到这副模样,美人儿一丝不挂的坐在矮榻上,望着窗外,她身上青红的印记不少,尤其是股间,大手的掐痕实在明显。 芍药没多说什么,她立马上前给虞知挽披了件薄衫,感受到身后有人过来,虞知挽才慢慢回头,像个破布人偶一样,脸颊上还有淡淡的哭痕。 “他怎么走了?你说,他怎么走了啊。”虞知挽哑着声线开口,她的嗓子刚才被插弄得有些疼,咽了两下口水现在勉强好了一点。 芍药体贴地将窗户关上,在矮榻一旁蹲了下来,看了看眼前这个仿佛受了很多伤害的女孩,其实她比美人大了几岁,进宫也有十年了,伺候过得宫妃不多,可虞知挽却是相貌最出挑的那一个,长得又惹人怜爱,皇帝当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 “美人,您别多想,陛下定是急着回去批奏折,说不定明早上奖赏就下来了,您只管等着赏赐便是。”芍药边说着边扶起虞知挽,美人走路有些不稳,她把着虞知挽的双臂一点一点移到浴房,虞知挽感觉到自己的腿心应是磨破了皮,有些摩擦的疼。 坐在浴桶中,虞知挽感觉舒适的水温温柔地包裹着自己的身体,仿佛一片宁静的海洋。她闭上双眼,静静地感受这片刻宁谧。渐渐地,疲惫的心灵仿佛在水中沉浮,平静而安宁。 虞知挽平复了下心情,想着自己应该庆幸,也应该感激,毕竟面对的是皇帝,他的不体贴,不怜惜都是因为大男子主义,等得久一点,再久一点,她希望,皇帝对她有一丝丝的怜惜就好。 现在最重要的,是做好自己。 从浴房出来,虞知挽换了一件白色寝衣,那寝衣腰际处绣着一朵梅花,栩栩如生,甚是好看。 她的嘴角扬了扬,笑着问芍药:“你看我的衣服上有梅花,院子里有棵梅树,就连矮榻的边缘也是照着梅花雕刻的,不如这玉芙宫改成梅花宫吧。” 芍药闻之愣了一瞬,看着面前肤如凝脂的美人,吞吞吐吐道:“夜深了,美人擦完乳膏赶紧歇息吧。”虞知挽爱美,每日入睡前必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