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妹妹。 \\ 毡帐内,托娅静静坐在镜子前,步六孤家请来的梳头娘子识趣地退了出去。 托娅:“你和牧仁都说什么了?他胆子小,你可别吓他。” 扎布苏:“我能说什么,谁敢惹步六孤家的人?” “你最好是!我以后也是步六孤家的人。”托娅格格发笑。 扎布苏闻言沉默,站在她的身后,面容和托娅映在一起,他对着漫漶失焦的镜子,努力分辨出那张浓妆艳抹的脸:“托娅。” 托娅 扎布苏犹豫了很久,把手落在她的肩头:“你打扮好了?” 托娅点了点头,却见扎布苏把手滑进她的胸口,冰冷的手抵达她的乳沟,握住了那枚已经和她体温融为一体的乌鸦头骨:“你已经不需要这个了。” 托娅护住胸口:“不,我要留着你给我的所有东西。” 扎布苏冷嗤一声,抽出手弹了弹她的流苏耳环:“你阔气的丈夫会送给你更贵重,更漂亮的首饰。” 托娅忽然站起身,捶打他的胸口:“混蛋!” 扎布苏抱紧她,拈起她工整油亮的发丝:“别闹,你的妆会花的。” 托娅眨着泪眼:“我不在乎。” 扎布苏再也无法矜持克制,捏住她的肩头:“你永远是贺兰家的女儿。” 托娅知道自己要远离这片故土:“原谅我不能在你的婚礼上出现了。” 扎布苏的堤坝彻底坍塌,狠狠地吻住托娅,两手钳住她的腰身,不让她逃脱:“如果新娘不是你,又有什么意义。” 托娅从那窒息的强吻中抽离出来,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的、属于她的快活空气,她捂着胸口喘息着:“大哥,我爱牧仁,我们会幸福的,祝福我,好吗?” “你叫天神祝福你,别来求我。”扎布苏把托娅再次扯到怀里,将她整个人扔在床上,鲁莽地掀开她的裙摆,托娅抱紧双臂,摇着头,看着眼前自己这位不可救药的兄长:“大哥,不要。” 扎布苏不加任何前戏和润滑,直接挺入,托娅原本干涩的穴道立马渗出几滴淫水,一边夹紧扎布苏的腰一边迎合着,嘴上却扔坚持说:“放过我吧,大哥。” 扎布苏听见她下体不自禁发出的水声:“是你先勾引我的。”他掏出一颗避孕丸,塞进托娅的嘴里。 蜜穴内每一处褶皱都被充分打开,托娅舒爽地翻起了白眼:“牧仁还没有碰过我,过了今晚,我就不是你的了。”随即主动褪下衣领,露出两乳,敬献一般地捧给扎布苏。 扎布苏的头发被托娅抓得蓬乱,他迷乱地吸吮住妹妹滑嫩的乳尖:“就当是大哥再教你最后一次男女之间的事儿。” 托娅放下防备、卸去罪恶,彻底地敞开胸膛,张开双腿,帐外人群熙攘,为她和牧仁的喜事道贺和忙碌,而她却穿着端庄火红的嫁衣和自己的亲哥哥搞在一起。 稀疏的光透进来,照在两人裸露的肌肤上,托娅眯起眼睛,无法抗拒这狂潮一样灭顶的快感,只当这房间仍是一片暗无天日的方寸之地,她和他,留着如出一辙的血脉,有着同频的心跳和脉搏,熟悉彼此的身体,因此在性事上,世间没有比他们彼此更契合的人了。 “那你真是个好老师,你的妹妹已经被你彻底教成了一个荡妇。”托娅的眼前天昏地暗,自己的身躯在扎布苏剧烈的撞击下摇摇欲坠,恍惚间,她以为这就是自己的新婚之夜——和自己最爱的人睡在一起。 扎布苏刁钻地在托娅的穴道进进出出:“我真舍不得把这份艳福让给别的男人。”咬掉她赘余繁琐的耳环,含住她柔软的耳垂,舔舐着她的耳廓。 托娅怕痒地偏过头躲避:“大哥,你下面太大了,我快吃不消了。” 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