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廖飞宇还紧紧地牵着程梨的手,腾出另一手打电话。 不一会儿经理点头哈腰地下来了,廖飞宇面无表情地说:“把这两个人开了。” 说完,廖飞宇牵着程梨的手扬长而去。 程梨上车前第一件事,就是甩开廖飞宇的手。 廖飞宇也不生气,开车载着她,问道:“下午有哪里想去玩的吗?” “不想,累了,想睡觉。”程梨神色恹恹地说。 程梨回到别墅后,什么话也没说,睡了一下午,直到被楼下乒乓作响的声音吵醒。 程梨打了个呵欠,站在栏杆下往下看了一眼,乐了。 谢北这个傻逼是怎么想到,在别墅里组建桌子跟廖飞宇打乒乓球的,两个人还有说有笑的。 程梨记得高中那会儿,谢北对廖飞宇很有敌意,还老是找他的茬。这会呢,好得跟一个人样的。 “梨姐!”谢北仰着头冲程梨喊了一下。 程梨笑了一下,不巧正对上唇角挂着笑意的廖飞宇,他正看着她,程梨立刻送了一记白眼给他。 程梨走下楼,背着手看着两个大男人在玩乒乓球,只是觉得这场景好笑。 廖飞宇穿着白色衬衫西装裤,袖口挽至小臂处,鼻尖上沁了一层薄汗,多了一丝落拓感。 谢北就不同了,烟灰色连帽运动衫,黑裤子,显得少年感十足。 “梨姐,别光盯着我看啊,”谢北痞痞一笑,“你男人眼神嫉妒得想杀了我。” “打球都闭不上你的嘴。”程梨看着他说。 廖飞宇玩了一会儿,见程梨醒来了就不打了,他把球拍递给江妍,然后坐在了她旁边。 程梨从上午到现在没有笑过,可她的朋友在,总算笑了一下。 廖飞宇就知道把谢北和江妍喊来她会开心。 他想她开心。 打球活动随着司承和老谢的到来而终止。 廖飞宇站起来给他们一一介绍,轮到程梨时,他说道:“程梨。” “司承。”对方的声音礼貌而又克制。 程梨打量了他几眼,确实是温娉口中的优质男人。 五官立体,眼睛漆黑,单眼皮,穿着的衣服浑身上下没有一丝褶皱,规矩中又带着禁欲的味道。 难怪温娉迷恋他,为了他宁愿维持着一段华而不实的婚姻。 “你好,”程梨并没有伸出手,直接点明,“我是温娉的朋友。” “是吗?”司承的声音冰冷听起来又带着漠然。 这栋别墅因为一下子来了挺多人而热闹起来。 晚上吃完饭后,一行人开始打牌玩乐。 程梨自从高中时期,被廖飞宇带过一次,尝过一次瘾后,就经常玩麻将和打牌。 这两年在牌桌上可谓玩得风生水起。 今天晚上打牌的时候,瞎子都看得出,廖飞宇在没有原则地喂程梨吃牌,让她接连赢了好几局。 这会儿把程梨哄得眉开眼笑,自然也就赏了好脸色给他看。 司承对于廖飞宇哄女人这一招并没有发表什么意见,相反,他还配合得很好。反正廖飞宇差他这个小人情,合作的点数自然也有压的余地。 有来有往才有利。 谢北没参与他们的利益合作,被刮油水,气得唠叨个不停:“程梨,我真是上辈子欠你的。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