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电是司承,点了挂断。 “继续。”廖飞宇声音冷冽。 廖飞宇继续开会,底下人不敢就贷慢,即使是晚上十点,他们这群人也得陪最近工作成狂的老板加班。 不知道怎么的,廖飞宇眼皮跳了跳,他总觉得挂了这通电话,有不好的事情搞发生。 负责人正发言,廖飞宇作了个暂停的姿势,出去接了个电话:“什么事?” “我在酒吧碰见你女人了,”司承直切主题,“醉得不轻,好像被人下药了,然后被闵从语带走了。” 廖飞宇收紧握着手机的手指,面无表情地说:“我不会再管她了。” “是吗?”司承笑了笑,先切断电话。 廖飞宇站在门外,迟迟没有进去开会。 五分钟后,司承的电话又进来:“巧得很,闵从语把程梨带到我酒店里,她把程梨送到廖效生床上了。” 闵从语不愧是闵从语,不然她为什么能伪装十八年,还以一种高姿态的模样呆在廖飞宇手上。 她知道廖飞宇与程梨闹翻,第一时间闻声赶来京川。 闵从语太了解兄弟俩间的仇恨了,廖效生打小恨他,处处要抢他的东西,包括女人。 而廖飞宇处处防着廖效生,与他不对付,也同样地恨他。 一旦程梨送到廖效生手上,闵从语知道,这辈子,程梨和廖飞宇再也没有可能了。 闵从语得不到的,别人也别想得到。 廖飞宇眼底情绪不明,淡淡问了句:“是吗?” 他的表情好似程梨真的是个陌生人,是死是活都不关他的事。 他走回去平静地开了会,负责人还在那滔滔不绝,而廖飞宇冷着一张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负责人没有得到半分回应。 负责人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甚至还提醒廖飞宇出神:“老板,我们——” “鸦片效应,”廖飞宇把刚才负责人的话重复了一遍,“你继续说。” “鸦片效应”,讲的是另一种生意经,负责人作为产品经理,讲到商品包装那一块:“产品设计一定要独特,好看,吸引人,像鸦片,初尝第一口再也离不开那味道,上瘾,致命,并且再也戒不掉。” “鸦片效应讲的就是我们生意场上的回头客。”负责人继续说。 廖飞宇倏地站了起来,头也不回地往外走,同时仍出一句话“散会”。 由于他动作太大,会议桌上的文蓝色文件夹被他撞到“啪”地一下掉在地上。他们何时见自己的老板这么慌乱过,在商场上的遇到风暴时,永远是一副风平浪静的状态,没人能撼动他,让他有别的情绪产生,可现在,廖飞宇神色匆匆,脸色恐怖得不行。 廖飞宇阴沉着一张脸,发了疯一样的开车,赶去酒店。 他一路不要命地加速,一连闯了好几个红灯。他不敢往下想,如果程梨被廖效生强行……廖飞宇的眉眼是止不住的戾,如果这样,他一定会将廖效生碎尸万段。 等赶到酒店时,已经冷汗涔涔。 因为司承的关系,有服务员领着他上了二十四楼,来到709。 出于职业操守关系,服务员礼貌地问:“先生,您确定认识里面的人吗……” 然而一向颇有教养的廖飞宇耐心值已经耗尽。他一把揪住服务员的衣领,声音冷得吓人:“我他妈让你开门。” “啪”地一声,门开了,廖飞宇冲了进去。 诺大的总统套房里面,摆着玫瑰,香薰蜡烛,挑起暧昧汹涌的光。 廖飞宇看得太阳穴直突突跳,更失去了理智。浴室的水声哗哗,当廖效生系着睡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