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回到袖子。 蒋文峰轻叹一声,问贺家母子:“你们二人乃是苦主,可有话要对本官讲?” 贺家儿子“扑通”跪下,喊道:“大人,我、我婆娘不是这样的人,这毒定是别人下的,求大人查明真相!” 蒋文峰又问贺母:“你又怎么想?” 贺母拭着泪:“大人,我儿媳向来孝顺……老婆子实不相信她会下毒。” 蒲氏听得真,哭得不能自已。 蒋文峰点点头:“你们一家情真意切,不枉本官格外问案。雷鸿!” “属下在。” 蒋文峰示意他附耳过来,说了几句话。 末了道:“此事有凶险之处,万万小心。” “是。”雷鸿带着几名护卫,大步离开。 其他人看得糊涂,知府忍不住问:“蒋大人,莫非您已经知道谁是凶手了?” 蒋文峰淡笑:“稍候便知。” 他这气定神闲的态度,让临桌的书生十分提气,小声而兴奋地讨论着:“看来蒋大人已经知道谁是凶手了。” “真是神妙啊!真不知他是怎么看出来的。” “所以他才是蒋青天。” 明湘支着下巴,看着蒋文峰感慨:“这位蒋大人认真问案的样子特别好看!我以前总觉得那些当官的,看着像从油里捞出来的,原来也有这么好看的!” 明皓的心思专注在案子上:“凶手到底是谁呢?” 明微却在想那个灵。 所谓的灵,就是世间万物的灵知。比如先前别人埋在余芳园里的那些小物件,就是最低等的灵。 蒋文峰身上这个,明显已经有了自我意识,算是比较高级的了。 这样的灵,怎么会跟随一个凡人? 茶水喝过两遍,外头终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大人,抓到了!”雷鸿提着干瘪的麻袋进来。 蒋文峰并不意外:“将真凶放出来。” “是。” 雷鸿喝令众护卫,将堂中犯人与家属带到后面去,留出大片的空地。 围观者议论纷纷:“麻袋里有东西吗?这么瘪,装不下人吧?” “装不下人,总不能是鬼吧?” 这话引得一群人嘘他:“别吓唬人!” 也有人道:“说不定真是呢?贺家又没别人进去,不是蒲氏做的,可不就是鬼?” 这番话说得大家毛毛的,一个个盯着麻袋看。 雷鸿解下绳索。 片刻后,麻袋微微起伏,一条细细的小白蛇从中探出脑袋。 “蛇!蛇!” “怎么是条蛇?” 明湘一把抓住明微的手臂,头皮发麻:“有蛇啊!” 明皓奇了:“真凶是这条蛇?” 明微眉头微蹙,盯着小白蛇若有所思。 知府糊涂了,问道:“蒋大人,您的意思是,毒死贺大的是这条蛇?不是说他身上没有外伤吗?” “中蛇毒不一定要咬。”蒋文峰道,“雷鸿,你怎么抓到这条蛇的,告诉吴知府。” “是。”雷鸿大声道,“属下遵大人之命,去往贺家,发现厨房窗台上有一条缝,便烧了热水,放在窗台上用热气熏。如此数回,终于看到这条蛇探出头,就将它抓了回来。” 蒋文峰望向知府:“吴知府,这下明白了吧?” 那位永平县令苍白着脸:“厨房窗台的缝隙里住了一条蛇,蒲氏将汤面放在那里,这条蛇被热气所熏,滴落了毒液……” 他真的判了冤案! “究竟是不是,我们可以再验证一下。”蒋文峰道,“且寻一只鸡来,喂它蛇毒,再叫仵作来验,是否与贺大死时一模一样。” 他说罢,雷鸿便打算去抓这条蛇。 他双指如电,一出手便去夹小白蛇的头部要害处。只要夹住了这处,就咬不了人了。 先前雷鸿也是这么抓住小白蛇的,自觉应当手到擒来。 然而,就在他即将夹住时,意外突然发生。 小白蛇尾巴一甩,竟然转了个头,朝他手指咬下。 雷鸿大惊,反手一掌。 掌风将小白蛇推开,往另一边甩去。 “啊!”围观的百姓惊呼。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