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就咋样的纵容模样。 他这样,倒让杨殊有些不好意思,补了一句:“我们没那么倒霉的,对吧?” “真倒霉的话,反正也看不见了。” “……”杨殊决定收回自己的不好意思! 明微低笑一声,说道:“这样也好,我们还是跟之前一样分工。哪怕宗家怀有恶意,也不敢让你死在白门峡,演武就交给你自己来应对。至于那个藏在暗中的玄士,我和宁先生负责把他揪出来。” …… 十天说快不快,说慢也不慢。 演武开始前,宗叙终于回来了。 这位名震西北的大将军,是个看起来很和善的胖子。 不是那种脑满肠肥的胖,而是膀大腰圆的胖。高大、壮实,胖得恰到好处,显得十分威严。 他一回来,将事务理定,便请了杨殊过去。 宗叙不但位在国公,且是实权大将,论起来还是长辈,杨殊怎么也不能在他面前摆谱,只得收敛起张狂,前去拜见。 宗叙亲自扶他起来,笑着说道:“几年不见,三公子越发人才出众了。” 又问起博陵侯的情况。 杨殊一一答了。 闲话说罢,宗叙指着一旁的宗锐道:“你们的事,老夫听说了。我家这小子,自幼被夸得多了,难免骄横自满,自以为同龄人中当得第一。先前冒犯了令师兄,老夫代他向三公子赔罪。” 杨殊笑笑:“大将军客气了。” 既不客套一下,也没有了结此事的意思。 宗叙看他这反应,在心里叹了一声,说道:“老夫回来才知,这小子与三公子立了赌约。此事是犬子冒犯在先,本该我们赔罪。故而将三公子请来,表示歉意。该如何陪罪,三公子尽管说,我们绝不推辞。” 杨殊淡淡道:“大将军言重了。大丈夫当一言九鼎,我与宗大公子已经立了赌约,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至于赔礼,等我们比完再说。” 话里的意思,根本没有回转的余地了。 宗叙只得道:“说起来,我们两家祖上交情颇深,我与你父亲早年也是旧识,时常切磋,只是后来离得远,来往得少了。三公子如此人才,能叫我家这小子学一学也好。倘若你们能重拾旧日情谊,想必祖上在泉下也会觉得欣慰。” 这是刻意把事情往小了说,当成他们小辈的意气之争。 也是,为了争地盘,用演武来分胜负,说出去像什么话?宗锐可以这么做,因为他还年轻,是小辈,但宗叙堂堂一个大将军,说出去就丢人了。 杨殊皮笑肉不笑:“世叔说的是,侄儿定与宗世兄好好讨教。” 宗叙愣了一下,没想到他这回接得快,马上就喊世叔了。 然而话都已经说出去了,总不能不认吧?只得含笑回道:“你这么想就好了。这胜负不必太在意,不管输赢,过后都叫这小子向你赔礼。此番就当你们互相讨教切磋,有所进益就好。” 而后又说了些勉励的话,还留他用了饭,过后才客客气气送他回去。 杨殊一走,宗锐便迫不及待:“爹,您为什么对他这么客气?难道您觉得,孩儿会输给他吗?” 才说完,他脑门就挨了一记。 宗叙一收刚才的慈和,吹胡子瞪眼:“你还敢跟老子说这种话?老子出门前,你怎么说的?拍着胸脯保证将这事好好了结。结果呢?稀里糊涂就要演武争胜负了,闹得老子边关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