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二哥人呢?他们中间离席,怎么那么久没回来?好像散席也没见到人,对吧?” 和安王要好的几个纨绔附和,其中一个道:“是没见到,而且陛下也没问起。” 太子和信王的座次很显眼,皇帝绝对不可能没看到。 他们俩一直没回来已经很奇怪了,皇帝还半句不问,怎么想怎么不对…… 安王说话也没避着人,那些准备回府的皇亲国戚一听,也起了疑心。 有心人再细细回想,越想越是心惊。 太子、信王、皇帝三个人都在中间离了席,后面回来却只有皇帝一个人。他不问,莫非知道太子和信王在哪里?皇家宴会,散席时不在场是失礼,正常情况,肯定会等他们回来的。 始作俑者的安王嚷嚷了几句,也没放在心上,便在安王妃的催促下动身回府了。 太子和信王那么大的人了,总不能在皇宫里失踪吧?要是他们真有事,身边的人肯定会上报的,用不着他操心。 然而有心人却着手打听这事的内幕了。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太元宫的人那么多,总有一两个撞到的。 于是,这些简陋的消息拼凑出一个模糊的真相。 宴席中间,有人看到太子和信王在一起,似乎争吵起来了。 皇帝匆匆离席,不知去了哪里。 太元宫当值的小内侍,确定皇帝回后殿的时候,带了太子和信王。 散席时,出来的只有皇帝一个。 所以说,太子和信王被扣在后殿了? 对了,中间还有个插曲。那位铁面无私的京兆尹蒋大人,奉命进了太元宫,后来也没有出宫。 种种迹象说明,太子和信王这是犯事了啊! 难道要变天了? 随后几日,众人发现,太子和信王还是不见踪影,皇帝仍然半句不问,反倒蒋大人频繁出入皇宫,先前的疑问酝酿成了不安。 这是真出事了啊! 就是不知道是太子倒霉,还是信王倒霉,又或者两人一起倒霉。 在两位皇子争斗中站了位的,个个坐立不安。 东宫和信王府,使尽浑身想打听消息,然而皇宫里安静如磐,除了知道太子和信王在太元宫,再打听不到任何细节。 …… “傅先生,这要怎么办?”文渊急得不行,揪着傅今连声问。 傅今扭了扭刚刚写完字的手腕,声音不急不徐:“文大公子莫急,这事,急不来的。” “哎呀,傅先生!都什么时候了,赶紧想个法子啊!”文渊哪是他一句话就能劝住的,整个承恩侯府的荣耀,都在太子一人身上。前几日做法事,才出了承恩侯夫人被当众逐出宫的丑闻,还没缓过来,就得到太子被困的消息。 万一太子倒了,承恩侯府也就跟着一起完了! 傅今继续写字,一边写一边道:“某这便是在想法子。大公子应当知道,这事非同小可。咱们一点消息也打探不到,说明圣上已经下了决心。这个时候,万万乱不得,书法可静心,先把心静下来再说。” 文渊可没有他这个境界,只追着他问:“那先生静下来了吗?可有法子了?” 傅今默不作声,运笔行云流水,一字一字写得认真。 直到写完了十张大字,他才抛下笔,长出一口气,对心急如焚却又不得不耐着心的文渊说道:“殿下与信王一起被囚,有三种可能。其一,殿下做了什么事,信王牵扯其中。其二,正好反过来,是信王做了什么事。其三,两人都犯了事。” “然后?” “第二种,自然是最好的情况,殿下只是被牵连了,不日便能脱身。第三种,虽然有点麻烦,但还有运作的空间。难办的是第一种,倘若犯错的是殿下,于我们就是灭顶之灾。” “那要如何?”文渊急切地问。他跟随太子多年,总觉得第一种情况……是最有可能的! 太子没有信王的心机,正面对上,向来只有被他坑的份,能全身而退就算好的了。 傅今慢慢揉着手腕:“就算是第一种,也不一定是死局,我们还可以弄成第三种。” “傅先生……” 傅今抬起手,打断他后面的话:“逼不得已,现下只能通过非常渠道,弄清楚殿下的处境了。” 文渊愣了下:“您说的非常渠道是……” 傅今淡淡道:“玄都观。” 当日除了内侍宫人,皇亲国戚,便是玄都观的道士了。 他们相对自由,本事又大,知道的事情只会比他们多。 文渊大喜:“我怎么就没想到呢?还好上次您劝动了殿下,与国师和解,我这就安排人去玄都观!” 下午,文渊派去的人回来了。不负众望,带回了消息。 傅今听完,点了点头:“好了,现在确定是第一种。”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