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哥哥,有一日阿纭若是离开了,你会难过吗?” 沉约带着她来秋山狩猎,时近黄昏,红日西沉。凉风吹拂得暑气尽消,马儿慢悠悠低头吃着草,她靠在他怀中,搭着男人牵马缰的手。 “离开?”沉约凝眸,目光冷沉沉的,“没有孤王允准,想也别想。” “阿纭是打个比方嘛……” 这一个月,她终于查清母后与大哥是为何人所设计,姬冰萦,也只有她最了解陈国情况并怀有莫大敌意。 姬冰萦向齐王献计利用被废的大皇子母子对付陈国。 王氏被抓进宫中暗牢,以此威胁陈锐听从他们的指挥。 此事由贺太傅负责,姬冰萦协助。 所以他究竟是怎么看她的呢? 陈纭盯着握缰绳的手。 一边策划关押了自己的母后,一边却又掌控着要她承欢自己。 齐王从未与她提及此事。 他以为,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么? 待救出母后,她要彻底逃离这里。离开这个、让她有几分动了情的男人。 帮他设计沉璧荷暴露了怀胎偷欢一事,这个女人被关进冷宫再无翻身之日。孩子,在太后豁出老脸的请求下,被允许生下来。可是一出生,就要被打入奴籍。 见他这样毫不留情地处置这个女人,她问道:“陈王是不是也应该这样处置我?” “你有孤王护着。” 她戚然一笑。 在得到二哥的解药,她再次赴约暗牢。定要这个羞辱她的男人付出惨痛代价。 “今日如此准时,小美人儿是迫不及待了么?”看到她,男人一如既往地轻蔑开腔。 而她已然能够熟稔地靠近,手指抚过男人冰冷的面具,“阁下今日又想怎么玩儿?” 他从身后的桌上拿出麻绳,玩味道:“脱吧,小美人儿。” 早已经熟悉的身躯,曲线玲珑,肌肤悦泽。被他绑上绳结,娇俏的乳房更加俏耸,浑身透出莹润细腻的美感。 坐在一把木质的椅子上,乳根、大腿、脖子皆被缠上一圈绳子,双手绑在身后。 双腿被大大地打开。 男人拿黑布蒙住了她的眼睛。 本就光线不明的暗室,瞬间陷入一片漆黑。 男人从身后握住她的俏乳,这次没有带指盔,手心有些粗砺薄茧,带着淡淡的温度。 呼吸随着男人的动作而起了变化。 她想控制。 胸口的起伏却出卖了她。 “小贱妇,你很享受?”男人贴在她耳边轻喃,同时用力扯了扯坚硬立起的乳尖儿,一只手滑向柔软的小腹。 难耐地闷哼一声,她偏过脸躲着他的贴近。 “看来阁下也学了不少。” 男人的手掌覆上大开的阴户,嘲弄道:“这就湿了?是不是离不开男人的贱妇?成日都在发骚……” 不得不说他定是学了抚阴的手法,比之先前的粗鲁乱摸,有章法了很多,知道如何挑逗起女人最敏感的神经,叫她双腿发颤骚芯噬痒难耐。 “呃……停、停下……住手……” “呵停下?你的表情分明是在叫我继续啊。” “够了……” 他故意用手指在花口附近浅搅慢磨,那种要给不给的感觉,将她折磨的浑身火热,脸颊烫得几乎要滴出血。 “进去……插进去……哈、手指、进去呜……” “哼,荡妇!” 男人猛然撤出手指,独留她空虚难忍。 片刻后,她听到金属碰撞桌面的声音,接着软软、微凉的唇瓣,覆上她的花穴。湿热的吮吸、舔弄,教她浑身酥软发颤。 忍不住轻吟,“嗯……舌头、好美……舔得阿纭好美……” 理智又将她拉回一点,“你这个下贱男人,呜……你、你不准再舔呜呜……脏死了……” 想到那里,还要就给三哥、留给七哥……留给心爱的人品尝,可是被这个人污染了…… 敢说他脏? “呵、下贱男人、配下贱女人,不是正好?”男人冷笑,将她乱蹬的小腿架到肩上,更加粗暴地舌奸嫩穴。 这女人果真极品,穴肉嫩如豆腐,蜜水香气迷人,叫人尝过就欲罢不能。 难怪齐王对她,如此痴迷。 “贱妇,竟喷了我一脸?” 对于这个极容易被唇舌弄到潮吹的女人,每个男人头一次莫不是措不及防迎接洗礼。 陈纭只是咬着唇抽泣,努力紧绷。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