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水倾覆包裹,热、好热……可是好舒服,浑身乏累被温柔拥护,温暖的、充满热度的、又毫无对抗之力的水,让她只想舒软地躺着,一点儿力气也不想使。 快要沉到水底,身子忽然被一股力道托住,霸道地向上拉去。 她睁开眼睛,清澈的泉汤之下,仇喜良冷冰冰地抓着她,烟墩帽上的垂绦格外耀眼,金丝编织成的,所镶红玉竟还会发光。 莹润红光在水下看着却格外诡异。 见她难受地似要呛水,他将她捞进怀中渡气,湿湿软软的唇,比这温热的泉水要凉上许多。 “咳咳……”浮上池面,她猛烈咳嗽,红腻的小脸湿润动人,“仇公公可知自己在做什么?” “哼,惩治你这个放荡的女人。” 被他抓进怀里,湿透的荷衫遮不住风光,反而将胸前一对饱满衬得若隐若现。散落的秀发海藻一般,若月下仙子。 “嘶疼……” 埋入修洁颈项,他覆上齐王留下痕迹的地方,用力吸吮。 “不正如你希望么?荡妇……”他专挑莹润身躯上青紫痕迹的地方下手,“奴才可是在伺候您清洗。” “不要……你先放开我……” 被男人禁锢在怀中,她丝毫反抗不了。 “陛下叫我来,不就是伺候你清洗这骚浪贱穴,呵、竟然还往里塞食物,你可真下贱。” 他一边毫不留情往里捅送食指,抠刮甬壁上的桑葚残渣,一边言语辱骂她。 “仇喜良,你好大的胆子……” 她频蹙娥眉,忍受男人的轻佻。 “不是你先挑的头么?怎么还怪起奴才来了?” “啊、疼……轻点儿……” “荡妇也会知道疼?骚浪的贱货。”指腹摸到一条细长的小痕,反复摸索,按一下,她就会颤一下,“里面有伤?” “你怎么会知道那是伤?” “哼,说说,是怎么给人弄伤的?” “那人无耻之尤,强我辱我,就像仇公公现在这般……” “像你这样的荡妇,就算被人强也很有快感吧?” “嗯……仇公公,到底洗干净了没?” “手指洗不到深处,怕是要用些别的什么才好。”他眯起寡寒的眸子,里头精光慑人。 睨眼其眉心一点朱砂,她柔腻撒娇,“不要欺负人家了……” “公公穿着衣服在这泉汤中,不热吗?” “不如脱了松快。” 他欺身压住樱唇,扯去碍人的湿衫,用力揉捏滑腻软弹的雪乳,竟连一个太监她也勾引,这个荡妇! “唔、嗯……”这个吻、这气息…… “做好觉悟了吗?”他捏住女人下巴,俊美的眸中有愤怒、有嫉妒、亦有杀气。 “我若是活腻了,公公能来爱死我吗?” “呵、爱死你?”他冷淡嘲讽,“我看操死你还差不多。” “没想到公公还是个有根儿的。” 他神情一滞,腰上的手力道陡重,痛得她轻呼,下一秒脖子被掐住。 “操你,自是用玉势。” “哦?是吗,那你脱了裤子让我看看。” “真是不知羞耻。” “我有什么可羞耻的,既然已被你看光了身子,礼尚往来,公公是不是也该给人家看看呢。” 他将她掀过身子去,背对自己。 “嗯~公公是害羞吗?快点、快用你那根操我。” “你可承担得起后果?” “哈、仇喜良……你果然……嗯好硬~撑得阿纭好满嘤……” “哼贱妇、又骚又浪……”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