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整颗心都掏给她。 可她还是这样不知足,不在意他的感受。 陈聿墨眸一黯,冷意幽寒。 “二哥等等阿纭。” 撇开陈恪,她拉着陈聿的手出去,她又怎会不在意他的想法。 “三哥,是阿纭不好,三哥不喜欢,阿纭就不做了。三哥别不开心,好不好?” 头顶上,皎洁明朗的月光照落屋檐,黑色披风的女子,环着红服公子腰身,语尽温柔,撩人心怀。 陈聿心头像是被什么击中。 她这副软媚模样,只对陈逸展示过。 软声求好,放低姿态,皆因为在意。很在意。 捏起莹白的下巴,“现在知道关心三哥了?” “阿纭可想三哥了,在齐宫的这些日子,格外想三哥……” “呵,是怎么想的?承欢时” “三哥,你再说一遍?”娇弱的声音里明显含了威胁。 陈聿唇角勾起一抹山阴霜雪一般纯洁而无害的笑意。冷湛湛的,又带着对她的宠爱与妥协。 “好,九妹想做什么三哥都不反对,三哥陪你。” 清凉夜风吹过,扫尽心上所有尘霾与不安。 “二哥……” 陈恪打眼两人一前一后进来。 “二哥快点,速战速决,妹妹可时间紧迫哦。”她拉着他去里面卧间。看到收拾整洁的床上放着一个绸缎布包,好奇道,“这是什么?” “大概是打扫的婢女不小心遗漏,放错了地方。” 他的神情告诉她,不对。 陈纭打开布包,里面是一双做工精致的白靴,旁边绣着兰花,靴沿还有秀气的“东翊”二字,绝非普通鞋饰店里买的。 她了解二哥,就算定制也不会着人将自己名字绣上去。 “二哥,老实交代,是哪个姑娘看上你了?” “廖将军的幼女,不过是小孩子玩儿闹,九妹不必放在心上。”他拿过靴子放到一旁。 这件事陈纭大概了解一点,廖青的小女儿今,陈恪未另立府时曾经当过她的教习师傅。 “这位廖小姐今年应该有十七了吧,还没说亲?莫不是只想嫁与二哥与家中对着。” 还真叫她说中,廖慕慕敬仰东翊,只有他能叫打小被宠坏了的性格顽劣的她乖乖坐下读书,讲课总是极为有趣,为人又很正直,如师如友,如兄如父。 可东翊再如何有成就,毕竟双腿残废,年龄大她将近一轮,廖慕慕双亲怎会同意。 廖青就是再欣赏重用陈恪,也知道他不适合自己女儿。 “二哥这么富有魅力呢。”她勾住他的脖子打趣。 这张脸丝毫不见岁月痕迹,依旧如二十岁青年,却比青年更加睿智。 惹少女倾心也理所当然。 “别胡说取笑二哥。” “二哥,只有二哥,就算喜欢旁人妹妹也支持。”若二哥找到真爱,她不会打扰他的幸福。 “呵,九妹对二哥还真是、格外包容。” “三哥,你进来做什么?” “我在旁边学习,看看二哥到底有什么功夫,让九妹这般神魂颠倒。” 她转头向陈恪,“二哥,怎么办?三哥要在一旁观瞻。”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