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陈纭的身子越来越不对劲。 日日需要男人抒解欲火,总也不能彻底缓解。 开始陈逸日日宠幸,身子也吃不消,各种灵汤补药,她愧于自己如此缠累七哥身体。可双修之法于她已经无用,必须吃到精涎才能缓解片刻身体的折磨。 之后换了陈聿来,两个人轮番陪睡,找了许多太医秘密诊治,可也未能查出因由。 “小骚妇,真成了淫娃荡妇?我与你七哥日日伺候还不能满足,是不是想哪个野男人?” 陈聿虽嘴上这么说,可也知情况异常,这绝非她的本性。 陈纭确实想一人,似乎只有他射的精,滚烫缠绵,能抚慰她身心的所有饥渴。 每次之后神清气和,餍足缱绻。 她也察觉这不对劲,想找他问清楚。 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最后着实找不到解决之方,陈逸才允准骆元徽为她诊治。 “听闻王后娘娘身体不适,微臣略懂医方……” 起先骆傅提起时被陈逸回绝。 此乃私密家事,他不想被臣子知晓。 “骆丞相似乎很关心本宫?” 诊脉时陈纭托着下巴看他。也听说了先前被陈逸拒绝之事。 她充满好奇,这个淡漠只心怀天下的男人,似乎总在她遇到无从解决的困难时出手。 骆元徽收起巾帕,深深凝了她一眼。 “骆卿,如何?”陈逸出声问道。 很怕听到什么不该听的。 或者说,被他诊出什么不该知的。 “回陛下,娘娘是沾染了、不该沾的脏物,也可说,被种了一种情毒。” “骆卿这是何意?” 陈纭收紧手心粉帕,她定要亲自去问,仇喜良究竟如何对她施的情毒。 “呜呜三哥……阿纭是不是坏了?” “乖,宝贝儿想怎么要,三哥都满足你。” “三哥……” 她的身子变得像个无底洞,有如鲜花离不开雨露,一旦缺少了水源与养分,便开始逐渐干枯。 男人的精涎,便是她的养分。 “骚宝贝儿不是向来不缺男人么?再不行,三哥给你招些健壮俊美的奴隶……” “阿纭不想成为那样、不想变成那样子……” “乖,三哥想办法。” 床笫欢情,她只愿将内心的脆弱忧惧透露给陈聿。 七哥身居高位,要烦心的事已经那么多,她不愿他再为自己分神。 陈聿的笃定与包容,让她觉得安心。 好像不管多糟糕,三哥永远是她的依靠,永远那么护着她,宠溺一词已不足以概括。 可越是这样,她也越是忧心,若不能治愈,往后该如何面对三哥,她还能坦然娇怜享受他的宠么? “骆元徽,你真的能治好本宫?” “微臣有清心诀一方,配以微臣炼制药丹,每日无根水浸浴,娘娘定可康复无虞。” 骆元徽提出的医治之法,还需天时地利相佐,他选了无相山无相寺,以那里纯净磁场除净她体内污秽。 无相山位于陈国南端,非常暖热的地方。 陈纭内心纠结。 自己所有不堪的一面,竟都暴露在这个男人面前。 她是抗拒的。 陈逸与她之间也生了疏离。 “阿纭、在外面有多少男人?” “十个?二十个……或是更多?” “七哥,对不起……” 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