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的甬道,凭借本能逐渐加快,打桩似的凿进她的湿巢。 期待许久的快感终于到来,舒悦瑾的脸蛋晕开潮红,唇齿依旧与他舔舐,迎合起来之不易的撞击:“嗯嗯……用力。” 肉棒找到归属,直挺挺地窜入不停欢迎他的肉洞,在里面戳弄,搜刮,让她完整地吃,不舍地吐。 硕大的精囊向上打着她的皮肤,似报复的鞭挞,将她的呻吟击碎,逼出散乱的淫水。 捣到花芯深处,毫无章法却强而有力,将肥厚又羸弱的穴瓣顶得外翻,被动地吃着他。 越来越有滋味。 他开始理解为什么那么多人沉醉在这件事上。 “宝宝……”他们从来没有说过如何称呼对方,舒悦瑾又总是直呼大名,但此时此刻他不想那样生疏,脑子不转弯地喊出爱称。 冉回舟的膝盖将床面生生磕进两个凹陷,双手扶住她的腰,发狠地向中央肏。 要他的命。 舒悦瑾的身体麻透了,小腹被肉棒钻开似的,每层肉都在搅弄。她夹紧他,呵出好听的呻吟,却因激烈而显得支离破碎。 “啊嗯……好大……” 刚开苞的男人像重启了一遍人生,此前所有绚烂的历程都被抛到脑后,脑子里只剩下肉穴的紧致和欢愉。 他发狠地撞,不要命地顶,舌头在她的奶尖上反复留恋,裹起红肿的圆珠。 冉回舟分不清那些起此彼伏的吸含到底是她的本能还是有意为之,找准那些从未造访的地方,用力地插。 身体拍打,肉棒在激烈中从嫩红变成紫红,欲望叫嚣,穿透她的小穴。 舒悦瑾身下的床彻底乱了,他从未见识过的水从屄口“噗嗤噗嗤”地向外喷,让他的大腿也变得湿润。 无论如何却都无法令他停下。 “哼……唔……”舒悦瑾想不起她是在哪个时候高潮的,提前射了一次的他体力变得加倍得强悍,看到她剧烈的反应似乎也察觉不到这是到达极点的象征,依旧保持同样的速率。 射出来,重新套上,将她抱起。 换个姿势,继续。 床,地板,电视机前,沙发。 他不知节制,颤抖着身体也要把肉棒送到她体内,不管那落了一地的水,抵在酒店的落地窗上。她的奶子被玻璃压平,他却从后毫无怜香惜玉概念地继续。 “要坏了,太快了……”直到后来,舒悦瑾都开始有点受不了这么高强度的性事,偏遇到这么个初生牛犊,“要死……” 冉回舟眼眶发红,浑浑噩噩,似乎只想得起这用力吸住他的窄穴,用唇堵住她的声音:“再做一次,最后一次,给我?” 他的声音哀求得可怜,眉目也落得惨淡,拔出的间隙令她怀念上一秒钟的充实,舒悦瑾忍不住又同意。 得到准许的肉棒在身体里恢复生机,迫不及待地展开新的插弄。 一直在做。 如同夜晚的路灯不会熄灭,他的欲火也难以烧尽。 粗大的肉刃被她深深地吸着,舒悦瑾的肩头到胸口全被他的唇舌染过,湿漉漉的感觉半成是汗水半成是他的口水。打颤的双腿站不直,就被他用手架在半空,只用敞着屄吞他。 白浆烂成浓液,腿上炙烤干涸,舒悦瑾嚷着要去浴室,他也没放过。 色欲。贪婪。饕餮。 七宗罪在一夜之间他占了三个。 直到最后实在两人都虚脱到不剩一丝力气,才终于肯让夜色将他们掩盖。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