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跟着就开始打颤,肌肤的温度滚烫无比,像有火在烧一样炙人,与左脚同样的痕跡蔓延开来,左脚、肩膀、颈项全都爬满密密麻麻的伤口,还可以清楚闻到空气中有股肉品烧焦的味道。 「司马大哥……痛!」柳昱连话都说不完整,只能扯着司马昂的衣袖,不断地哀嚎、呻吟,一旁工作人从没遇过这种事,全都不知该如何是好,随着伤口的增多,颈子、脸颊也出现了烧伤,柳昱身上没有一处是完好的,那模样可以说是惨不忍睹。 「小李,想办法按住他的身体,还有小心不要让他咬伤舌头。」司马昂急吼着要李正贤想办法不要让柳昱继续挣扎,太大的刺激让他身子不受控制地颤抖,一个不小心可能会咬伤了舌根。 眾人一听都涌了过来,几个人七手八脚的压住柳昱的身子不让他继续乱动,柳昱的惨叫一声大过一声,若不是有良好的隔音设备,现在恐怕已经有人衝进来了。 趁着眾人压住柳昱的空档,司马昂迅速从背包中取出本来打算晚上主持节目时喝的矿泉水,然后将符纸化成灰混入水中,对准柳昱的嘴就要灌入。 符纸的灰烬飘浮在水面上,看在眼里似乎并不是那么的卫生,柳昱只瞄了一下就不住地挣扎,但司马昂此刻以管不了那么许多,扳住柳昱的下顎硬是灌了进去。 掺杂异物的水让柳昱一阵反胃,只觉得说不成得难受,可他身体实在太痛,仅能含着泪艰难地将水一口口嚥了下去。 喝完水后,柳昱感觉腹部有奇怪地声响,没有多久强烈的噁心感衝了上来,旁人还来不及扶他去洗手间,他便张口吐出一滩泛着腥臭的蓝黑色液体,液体中还可以看见些微暗红色的血块。 将脏东西吐出来后,柳昱的呼吸渐渐平顺下来,疼痛的灼热感也慢慢消失,不过忍耐的过程中消耗了太多气力,让他一时半刻间仍是虚脱乏力,软倒在椅子上不停的喘气。 没有多久他身上的焦痕一点一点消失,恢復成原本的模样,司马昂检查了一遍发现他肌肤上一点伤痕都没有。 「司马大哥,」李正贤低低换了一声,「学长他现在没事了吗?」 虽然柳昱常常遇上怪事,但这种情况是第一次,让他不得不替柳昱感到忧心。 「我不确定。」司马昂不是很肯定的开口,他不打算说谎,对于柳昱这次的麻烦,他心里可以说是一点底都没有。 李正贤还想再问点什么,却见柳昱抬起手朝司马昂挥了几下,司马昂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朝柳昱走去。 「你不是说不收礼物就没事,我刚差点连命都没了。」虽然疼痛已经停止了,可是刚刚的记忆还留在脑子里,柳昱觉得骨头里仍有股酸酸的错觉。 「我才想问你怎么回事?连睡个觉都可以出状况。」司马昂压低音量叨唸着。 「那个孩子又来了,」柳昱还住肩膀瑟瑟地说道,虽然两次呈现的样貌有些不同,但他可以感觉得出应该是同一隻鬼,只是他不明白的是,那个孩子为何要把他拖进窑中。 「也许他是希望让你感受到他曾经歷的痛楚。」过早死亡的孩子往往还来不及学会对与错的分别,他看过许多幼小的童鬼希望得到关爱,却不懂该怎么做,甚至不明白自己的行为会伤害到别人。 「我不喜欢这样,」柳昱闷闷的回答,「那种感觉很不好,火焰包裹住我的身体,温度很高,浓烟呛得我无法呼吸,想求救声音根本传不出去,简直就是被世界给遗弃了。」 柳昱的心情很糟,这种「感同身受」的体验一点都不有趣,有几分鐘的时间他以为自己会被活活烧死在火中,虽是做梦但那肌肤接触到的灼烫感却无比得真实。 司马昂苦笑,想安慰他却不晓得该说什么,而深深困扰他的是那童鬼为何可以接近柳昱,一次又一次。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