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 扶宴压根没给她继续说下去的机会,一双蓝色的眸子开始发散出骇人的目光,周身也变得越来越冷漠,除了男人温热的大手开始在她身上到处点火,她最后的底线,一条白色蕾丝内裤,此刻已经在扶宴的手上,随即就被丢到了桌子上,看着这样的场景,沉年羞愤难当,又急又气。 咔哒一声,扶宴单手解开了他腰间的皮带,看着身下抖得不成样的小鹿,恨不得立刻把她压在身下,穿透她。 但不急,干净的女人他还要验验货。 一伸手就把她乱动的双手压着举过头顶,只要一只手便可以桎梏住她的所有,沉年哭得撕心裂肺,嗓子里也是断断续续的音节,好不容易组织好语言说一句完整的话,“扶宴,放过我吧,我不要这笔钱了,放过我吧……” 扶宴没理她,俯身就用嘴唇堵住了这张喋喋不休的小嘴,听起来真是令人烦躁,却又该死的软糯甜美,恨不得今晚就死在她的身上。 令沉年没有想到的是,扶宴这一晚并没有再继续动作下去,两人只是相拥而眠。 半夜,口干舌燥迫使着沉年不得不清醒,思考了好一会儿才发现自己现在所处的地方是哪里。身边躺着的这个男人已经变成了正常的模样,不再是有力的双腿缠绕着她。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还没熟睡,她睁眼的时候,他也有了动作,揽着她腰间的手臂松了松,开口安抚地询问她,“你怎么了?” “我想喝水。” 扶宴连灯都没开,就能清晰的看到床边的水,一抬手就仰着头一饮而尽,他喝完便捧起她的脸颊,转而每一口水都到了沉年的嘴里,顺着干涩的喉咙,虽然这个方式她不喜欢,但是好在口渴的感觉减少了一些。 扶宴这一吻不要紧,下腹又开始火辣辣的绷紧,整个腰腹都变得燥热难当,抵在沉年的大腿根清晰的灼烧感,沉年也察觉到了不对劲,连忙推开扶宴,嘴里说着,“不要了,扶宴,不要这样了……” 自认冷酷无情的扶宴,此时却被她的话逗笑,唇角都勾起了弧度,却是在深夜里无人发觉,“还没开始呢,你就说不要了?嗯?” “身体素质不行,明天带你去训练场练练。” …… 这一夜算是平安过去了,沉年知道他今晚不会碰她便放下了心,但她的身体疼痛的就好像不属于自己了一样,躺在床上渐渐睡去。 太累了以至于她错过了早上一贯的生物钟。 扶宴折腾了她一晚上却精气神十足,早早地便起来了,上半身依旧没穿衣服,颀长的身形每走一步都充满着魅惑勾引。他走进了浴室,等出来以后发现沉年还没醒,索性拉开了窗帘,注视着这个昨晚贸然闯进他世界里的女人。 她看起来是真的单纯,应该也只是为了那一笔丰厚的报酬而来,长到肩膀以下的黑发在阳光下充满光泽,整个人都裹着被子显得更加小巧玲珑。 好不容易被冷水澡压下去的欲望,又渐渐有了冒头的样子,还不到时机,慢慢来,不能吓到她,吓出阴影来那多没趣!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