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可耻。 “有事要出去。”扶宴言简意赅。 沉年扯着袖子帮他穿好,不至于蹭到右肩膀的伤,别扭的姿势把两个人都闷得够呛。 “你去换衣服,你也跟着去。”对上她疑惑的眼神,命令下达的就是快速,沉年刚想着送走瘟神,自己能过回前半个月的悠哉生活。 可恶,高兴早了,自己也搭进去了。 一如既往地黑色礼服,较之以前的更加大胆夸张,抹胸的设计堪堪撑得起来,浓妆艳抹在明丽的脸庞上也很和谐,就是这个大腿开高叉的裙摆,沉年有点难受。 扶宴眼光是好,但偏爱黑色,沉年不爱,黑色总有种要凌驾全世界之上的优越。 睥睨众生是他的喜好,不是她的。 扶宴掌心抚摸上她的腰际,一个力量旋转,后背对着他,绕过脖子,冰凉的项链已经落在了锁骨上,扣紧。 阿斯顿马丁停在楼下。 沉年不解,侧头问了出来,“你的手还没好,你要自己开车?” “扶宴,你在玩命。”看他没有答话,扯着裙摆有些急切地跟上去,“你当然可以不顾你自己的死活,但我还想……” “唔——扶宴” 半个月没触碰到的肉体在此刻爆发,他冰凉的舌头吻上她喋喋不休的小嘴,探进口腔,独属于扶宴身上充满着强势野性的味道扑面而来。 躲不过。 舌尖肆意挑逗着,似乎在诉说半个月没见的想念,不等到回应,沉年只觉得自己的舌头被吸得发麻,是喜欢的,但又好像不是。 两个人都吻得气喘吁吁,男人抬手擦干净她嘴角的津液。 “口红花了。” “被抵在车门旁接吻,看来你很喜欢。”一手揽过,看着她有些虚软的腿调笑。 “你不能开车。” 舔吻过后,沉年的话也有些强硬,她知道他现在心情好,也许会重新考虑一下她的建议。 “今天不行。”很明确的表示,这一次他必须开车,德伊来了也不行,“怎么?当你的专职司机你还不乐意了?” “你的伤?”不得不承认除了自己的性命之忧,还有这个男人带着的一身伤,两者都是不开车最好的理由。 “上车吧,我心里有数。”绅士的拉开车门,手挡着车顶邀请沉年坐进去。 清迈的下午,阳光不算热烈,快到四点了,街道上坐在路边野餐的人比比皆是,看来走的这条路是市区,沉年侧脸看着扶宴,这个右手还没好利索的男人此刻耍帅般单手操控着方向盘。 转弯,调正,得心应手,都不在话下。 沉年突然有了一种错觉,就好像两个世界的人突破了次元壁,直到此刻坐在他的身边。 “扶宴。” “嗯,有事说事。”男人没什么信息要告诉她,有些事情,就算说了,她也不一定能够理解。 “能不能,下一次能不能戴套啊,我不想……不想怀孕。” 那个吻提醒着沉年,以后这种事情还会发生很多次,直到扶宴厌烦,只有他能决定这一切,大学还没读完,她的确不想怀孕,这是事实。 “下一次?这可是你说的。” 男人分明找错了重点,果然什么话在他嘴里都要色情得变了味。 “不是这个意思,扶宴,你有没有认真在听我的话。” 沉年对牛弹琴。 男人稍微活动了一下右胳膊,牵起身边的手,握在掌心,咳嗽了几声提起上一次的事情。 “发烧了几天?” “四天。” “扶宴,你的手好凉。”沉年还是那句话,每一次都会注意到他的手不够温度,好在他上次说了看过医生,还有就是他在床上精神百倍。 要不然,她也不得不怀疑一下,扶宴有点虚,肾虚。 亲身实践过后,大概不是那么一回事,他身体好着呢。 “给我捂捂。”扶宴笑得莫名宠溺。 至此,上次的事情算是他已经道过歉了。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