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啊~夫君…好舒服…嗯啊…” 这更夫是个过来人,前两年死了媳妇,银根又紧缩,没钱再另娶,人又老实,不敢去风月场所快活,平日里想了只得自己动手解决。 今日听到那淫靡声,便挪不动步了,也忘了自己要打更的事情,只站在那听着过过瘾。 想起那白蛇倾国倾城的容貌,不禁羡慕起许宣来,娶到这般如花似玉的妻子,二人还有了孩子,日子也是越过越好,不仅是他,这整个临安城的男人就没有不羡慕许宣的。 他也是无心冒犯,只不过是恰巧碰上了,在这深夜里,独自一人站在门口听一听也是无妨。 三个时辰,更夫借着引子,只做活了一次就疲了,坐在门口继续听着,门里的二人好似不会疲倦一般,活活让那娘子叫着泄了五六次身子,听着那娘子连连求饶,暗叹,这许宣平日里看着体格也不壮,体力可是惊人,能连续行房三个时辰,经久不衰,若不是天都蒙蒙亮了,想必还能继续。 次日,许宣早早出了门,碰到了更夫,他意味深长的笑着拍了拍许宣肩膀“许老弟,体格不错。” 这让许宣满头的雾水,没想明白就去保安堂了。 没过几月,更夫便娶了亲,当晚洞房效果不尽人意,没开始就在裤裆里早早结束。 次日一早垂头散气的敲开了许府大门。 “许老弟,我的好老弟,你可得帮帮老哥。” 许宣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看着他一脸愁容,赶紧道“刘老哥,但说无妨,只要老弟能帮的上忙。” 更夫忸怩了下,说了昨晚洞房花烛夜,和娘子的不愉快。 许宣为难的挠了挠头,金枪不倒的药可是巨伤身呀,再者说,他许宣也从不研究这种下对人有害的下三滥药物,这更夫怎么就认为他有呢? “老哥,我这没有你想要的那种药啊!这金枪不倒药对身体伤害极大,我这保安堂不会卖这药的,补肾壮阳的药倒是有一种…” 更夫见他不肯卖,没办法回去跟新媳妇交不了差,况且,他还要生个一儿半女呢! 这一下就急了,又急又怒没忍住说出那晚上的事“老弟你体格看着单薄,前几日晚上和娘子在院里行房三个时辰,我这数着指头的,第二天一早,你精神抖擞的就出门了,我还夸你体格不错呢!” 他看着许宣脸色愈发的难看,赶忙道“哎,老弟,你看这都是人之常情,谁还没有过?别害臊,老哥这都…不行,也不没跟你扯谎?” 说得许宣满脸通红,小白怀着孕,肚子那么老大,他怎么可能拉着孕妻做那么危险疯狂的事?还三个时辰?他可做不到,就算他能做到,小白和孩子也受不住啊! 许宣皱着眉“老哥,你是不是糊涂了?我娘子有了身孕,我不可能带她做那事的。” 他看更夫又意味深长的看着自己,连忙反应过来“老哥,你看我这体格单薄,顶多也就一个时辰,三个时辰莫不是有男贼女贼跑到家里作祟?” 更夫一拍脑门“哈哈,定是进贼了。” 许宣叹了口气,拿出纸笔写了张方子给他“老哥,这是补肾壮阳的方子,这几味药哪里都能抓到,平日里我自己也在用,不要再寻什么金枪不倒药了,多了就会不举,用这方子好好养养,用不多少时日便可重振雄风。” 更夫拿着药方连连道谢的走了。 许宣送走了更夫,返回家中,一进门他看到正在和小青聊天的白蛇道,“娘子,我有事情和你说,我们进屋。” 白蛇被他扶起身,挽着胳膊同他进屋“相公?怎么啦?” 许宣关好门,挨着她紧坐“娘子,你和小青是姐妹,女人家说些悄悄话不过分,和她说说以后半夜别在院子里跟法海那个了,要么就小声些,今早那打更的老哥拉着我非要我卖他金枪不倒药,非说我吃了药拉着你在院里行了三个时辰,想必就是他们两个干的。” 许宣越说越发郁闷,亏的更夫是个嘴巴紧的,要么被他人听到,传出去都怕再传出来个什么。 “亏了是三个时辰,要是一个时辰,我都怕你真以为我有什么事瞒着你呢。” 白蛇听了,掩着嘴笑了起来“好,好,我知道了,待会我就说说这丫头,哎呀,这不是小夫妻带着个孩子不方便嘛。” “他们不方便,我以后就更不方便了。”许宣摸了摸她的肚子“再说了,他们要是半夜吵到你和孩子休息怎么办?”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