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至梦停,方限渝才从中醒来。 她拖着沉重的身体,第一个想法便是抬手捂着脸,手心手背都是慌张到接触到还带着热意的脸,“终于完了吗。” 方限渝说完,还是久久都不能平复心情。 以至于是一手撑在塌沿,捂着脸的手四处理着还热的脸,理着理着还是太热,完全都没有退去一小刻。 方限渝动作都停了,垂着头,手还是摸着脸,想的事还是那荒唐梦,“我…都做的什么梦。” 这梦够行的,一笔划过都不行,竟是还感觉得到他的亲和抱,梦得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一知道悯须遇那样对她,后来成为了他夫人,怎么着都是一件大事。 方限渝缓缓吐着气,尽量不去想,好让自己的脸不似方才的热,等渐渐的不去想,才真的是冷静下来了。 她没听到有人的动静,可拿开手,还是看到了梦中人。 要说那人,就是坐在椅上,知道救的人醒了说话还是没有要去看她,亦或是出动静提醒她这里还有人在。 伯阳侯? 方限渝将目光一度一度移过去,恰好看到了伯阳侯隐约有着笑意的嘴角,他的发已经湿了,还是为了去将落水的她救上来造成的。 悯须遇并没有看她,而是去看了别处,身上的衣袍很是华贵,显然是刚换上的,那湿了的衣一并挂在了架子处。 还有着她的衣服。 方限渝怔了再怔,不大明白这人是不是真的帮她换了,还是说是宫里的女官? 她还是想是后头的女官换的。 可心里总是想着另一个想法…万一呢。 万一真是他换的呢。 梦中人和还显得年轻的男人重和。 有些时候,方限渝觉得他和照顾她到床上的人没两样子,不管是以后还是现在。 方限渝鞋都没有穿上,装都不想去装了,光着脚就走到悯须遇面前,半带着恼意抓着他的衣领口道:“我问你,我衣服是不是你换的,我不是说了不需要吗?” 她哪里能抓着动他,还不是靠近他,人都要贴到他身上,才能去抓到。 悯须遇稍动头,看去别处的眼睛终于是去转到方限渝那处看了,他爽朗的笑了声,对这样的举动没有生气的意思,“先是太子殿下要救的你,我再跟去救的你。” “太子殿下慢了一步。” “衣服,我换的。” 伯阳侯就是伯明侯,一说话就是全说完。 方限渝意识到自己冲动了,还是道:“为什么要换,你不用管我的…” “再说了,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 要换就换他的,手痒是不是要换她的,不会叫人吗? 悯须遇见着面前的姑娘恼羞成怒的,火气是真的有,就是不知道才第一次见面就为何这样火大于他了。 他没有提至她走来的事,而是说:“想是不管了,可我一人抱着你回来,要真这样,你还不如淹死在河里。” 真会说话,话里话外都是说不管了,他为何要费这么大劲去救她。 【作者废话: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为什么我会想到真诚才是必杀技这样的话?】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