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速度比他动的时候慢很多。她偶尔会狐疑自己有没有这么厉害,但女上位很容易爽到,头脑是热搅成浆糊的空白。 昏胀,脸烫,无法清醒。 空调冷气扑在汗津津的皮肤上,冷热交加,理智被抛弃,忘记今夕何夕。 云亭不知何时贴靠上来,温热的掌心擦去她鼻尖沁的汗珠,指腹有意无意擦过唇角。他拉过毯子,盖在她裸背上,环住她的腰,低头亲吻她颈侧的痣。 “好棒…快要射了……” 湿热的游蛇钻进耳朵,蛊惑心智。 廖簪星胳膊绕过他肩颈,鸵鸟式埋脸,有种阳痿被迫勃起的自暴自弃。 腰好酸,腿也抬不动了。她最后肏了几下,自己高潮了就摆烂。云亭紧搂住她,完全是被夹射的。 刚结扎也还是好好戴套比较安全,射过需及时退出来。他将她抱下来,放在勉强称得上干净的床角,熟练摘套打结丢掉。 浅灰色床单上晕出腰背汗湿的轮廓,皱巴巴乱糟糟,一眼就能看出性事之激烈。云亭换了床单,用湿巾替她擦洗,将裹了毯子昏昏欲睡的猫猫毛巾卷摆上床,枕上她的那只枕头。 也才来过两次,家里就有不少她的东西了。 云亭默许,或者说纵容。甚至暗地购置她常用的牙膏沐浴露——在她家被榨得一滴都不剩的那次记下的。 他做好了若被问起就说恰好家里换新的准备,只是她从没在意过这些细枝末节。 每一个高三补觉的周末都值得珍惜。前夜体力透支,廖簪星被叫起来吃午饭时还是梦游状态。 云亭端着两碗卤肉面并一盘西芹虾段从厨房出来,摆在矮茶几上。都是廖簪星喜欢吃的,在食堂偷看了她两年,对她的口味很熟悉。 他先发制人,温柔体贴又羞涩腼腆,仿佛昨晚叫床骚没边的那个不是他,“辛苦你了……”适当的言有尽而意无穷,“作业还剩物理,待会刷了碗我就去写。” 完全挑不出错。然而其实是特意留下她最不擅长的一科,好让她多待一会儿。 说到半截的话恰到好处地勾起昨夜的靡丽旖旎,廖簪星只觉腰更酸了。她撑着打颤的大腿坐下,哼了一声,食欲盖过身体疲惫的不爽,还是拿起筷子。 她想到害她这么累的缘故,觑了云亭一眼,纠结要不要关心他的叛逆期。她虽然和父母连“不合”的机会都没有,但对于怎么独自生活很有经验。 以及,知道如何消解对他们的不恰当期望,如何不那么孤单地流浪。 木筷子点了点他唇角,顺着愣怔微张的唇缝探进去。他了然,吐出舌,柔韧的粉肉被筷子压住,展露给她看。 中央已经换成了光滑的金属小球,压得舌肉微微凹陷。 他抿笑,依旧害羞忸怩,含住筷子问她。 “是要先吃我吗?” — 搞点不太主流的dirty?talk(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