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单算是废了,赵朔趴在她身上,两个人都喘息着,回味着这一场性爱的酣畅淋漓,无比融合。 这下空调发挥了它的作用,赵望手都在颤抖,但还是给他一个大拇指来表达自己的满意。 “给我放下来休息吧你。”赵朔笑,与她十指相扣,吻了吻她的眉心。 赵望懒懒地“唔”了一声,表示自己没力气起来,浑身又黏糊糊的,刚刚还被他草尿了,她是没什么好羞耻的,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他操尿了,现在她只想去洗澡。 赵朔恢复的快,抱着她去洗澡,站在浴室里她腿都在发抖,点点白浊从她腿心流出来,看得赵朔眼底一暗,软下去的阴茎瞬间恢复了雄赳赳,气昂昂的样子。 “草……你禽兽吧……”赵望有气无力地骂他。 赵朔将她压在墙壁上,浴头打开着,温热的流下来。 肉体接触着冰凉的瓷砖,赵望冷得浑身一颤。 双臂被他抓着往后,腰间往前,屁股往后翘,粗粝的手指摸到湿哒哒的腿心,赵朔搭在她的肩头,吻轻轻落在白嫩的肩上。 “宝宝,再做一次好不好?” “我能说不好嘛?”赵望道。 赵朔的手在她腰际轻轻抚摸着,一寸肌肤一寸香,水流顺着她的美好的肉体流过,让赵朔一时间晃了神。 他是什么时候起了这样罪恶的欲念呢? “不能。” 分开她的腿,赵朔微微低下身子,肉棒对准她的花穴,一挺便直入其中。 “唔……好重好深!哈……要死要死……”赵望被入了个彻底,脸贴着瓷砖,身后是赵朔炙热的躯体。 冰火两重天,乳房都被瓷砖压扁了,蹦哒不起来了。 赵朔就像是在骑马一样,看着巫山一段云在她雪背上如海藻流动,腰腹撞在她丰满的臀上,每一次都紧密贴合,密不可分。 紧致的腹肌微微颤抖,赵朔抿着唇,沉默了一会儿才拉起她,大手从腋下穿过,握住一只鲜嫩多汁的奶子。 他道:“宝宝,你应该去扎个双马尾。” “嗯嗯……哈……为…为什么……” “那样我抓着你的马尾才更像是在骑马。” “操……赵朔你这个死变态……啊啊……” 他的动作突然加深加快,次次顶到柔软的宫口,浴室内的温度攀延着,水雾朦胧,两道赤裸的身子被水汽氤氲所遮掩,像是犹抱琵琶半遮面。 喘息与淫叫融合,淅淅沥沥的水声,还有那撞击的肉体声,水液的咕叽声,如同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修长又粗粝的指腹在她敏感泛红的肌肤上抚摸,蹂躏着肿大的雪山樱果,还有底下的小肉核也不被他放过,低眉信手续续弹,轻拢慢捻抹复挑。 肉棒在紧密的花穴内畅通无阻,只因间关莺底花底滑,碾过所有为他设防的肉壁荆棘,他被扯拉,被束缚,仍然一往无前,撞向最深的终点,于是他终于爬上了雪山之巅,摘下了最鲜嫩饱满的果实。 赵望一声尖锐的淫叫在浴室内传响,她微微昂头,手指扣着瓷砖的缝隙,甬道如同幽咽泉流冰下难,冰泉冷涩弦凝绝。 迫切的,挤压的,已经够了,他赢了,它们迫切地驱赶着他肿大的利器,只想着凝绝不通声暂歇,而赵朔深深喘息着,享受着她年轻的躯体带给他恍若飞天揽月的快感。 是他的。 “宝宝,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他一口咬住她的肩头,使了一点劲儿,赵望意M.DGlhtoyoTa.cOm